新笔趣阁>仙侠修真>剑论天涯行>略施手段做红娘
我听了。”

雪凌道:“我不会讲故事。”

小欣道:“那就讲讲你所经历过的有趣的事情吧。”

雪凌摇头道:“不讲,没什么好讲的。”

小欣道:“讲嘛,一定很有趣,快讲快讲。”

雪凌推托不过,低下头想了又想,终于开了口;“小时候,我偷了邻居的鸡吃,邻居发现了便告诉了爹爹,爹爹很是生气,便打了我一顿,我很是气愤,便在邻居家做饭时爬上他们的屋顶将烟囱堵了,害得他家浓烟迷散,整家人都跑了出来。”讲到这嘻嘻地笑了起来。

小欣道:“还有呢?”

雪凌道:“下来我又把他家的鸡全杀死了,扔进河里漂走了。”

小欣道:“真没劲,罚你重讲一个。”

雪凌道:“有一次我看见两只狗在咬仗,便将他们的尾巴用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看它们怎么个咬法,结果它们张牙舞爪大吠大叫,却咬不到对方又分不开,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又嘿嘿嘿笑了起来。

小欣大感无聊,却又不能驳了他的兴致,便道:“还好!只是没什么深度,讲一个更好更好的。”

雪凌又低下了头:“我娘在我出生时去逝了,我和爹相依为命。九岁那年,乡里的恶霸张悍为了霸占我家唯一的三亩地,伪造地契,我爹不服告到官府,官府老爷却与张悍窜通一气判我爹诬告,将他打入大牢活活整死了。邻居说张悍残暴必然不会放过我,大家筹集了点钱让我快逃走,以后再别回去了,我没有离开,便到城里混日子,等待机会报仇。终于有一天,张悍到了城里,我见他远远走来,便抓起正在赌钱的几个赌鬼的银子拔腿向张悍跑去,一边喊着爹爹快救我,当时我蓬头污面张悍没认出来,一愣之间被几个赌鬼围住了,双方便吵了起来。张悍凭日蛮横惯了竟然对几个赌鬼动手,结果被打得满地找牙,我趁乱一刀割下了他带指环的手指,摘了他腰间玉珮逃走了。当夜,我翻墙溜进县老爷府邸,本想杀一个官兵嫁祸,岂知不经意间闯进了知县女儿的房间,她刚要大叫,我便一刀刺死了她,将她的衣服脱下来扔得到处都是,然后丢下那根断指和玉珮。知县坏事作的太多难有儿子,只有此一女,视若明珠,得知女儿死了当场昏死,后见了那根断指和玉珮,立刻便认出是张悍的。他们互相勾结,经常见面,因此认得那两样东西。知县认为张悍欲奸其女不遂将之杀死,将张悍捉了起来,张悍拒不认罪,饱受皮肉之苦。”

小欣听到此处不仅拍手叫好,说道:“干得漂亮,对待恶贼就应该这样严惩。”

雪凌缓了一缓接着道:“我并就此罢手,又回到了乡下,见张悍五岁的儿子在门口玩耍便将他骗走,然后活活掐死了,是夜丢在官府门口。张悍的家人四处寻找儿子无果前来报官,却发现儿子死在官府门口,便以为是知县报复,私下派人潜进大牢告知了张悍。张悍也只此一子,悲痛之极,在知县审讯时,张悍狂性大发,扑上大堂,一惊堂木便将知县拍死了,自己也被捕快乱刀分尸。知县的老婆死了女儿又死了丈夫对张家恨之以极,最后买通了山里的强盗,在一个夜晚杀光了张家上下一十七口人,将张府烧成了一片白地。不久,知县夫人回乡,我等在一处她必经的悬崖处,在马车经过时燃放早已准备好的爆竹,那马受到惊吓,拉着车狂奔坠下了悬崖。就这样,我杀了知县和张家所有家人,为我死去的爹爹报了仇。”

讲完故事,雪凌望着火堆,眼中既是悲伤又是仇恨,小欣听得冷汗直冒,再不敢让雪凌讲故事了,说道:“原来你的身世这般可怜,不过那已经过去了,你也报了仇就别再想它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接着叽叽呱呱地讲了起来,将小时听爷爷和奶奶所讲的故事,转述得妙趣横生、笑点百出。雪凌慢慢从悲伤与仇恨中解脱出来,小欣讲到妙处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欣生怕雪凌一静下心来,就想逃走的办法,更怕他以后握着剑来追杀自己,所以就不停地讲,让他没时间想对策,同时也有讨好之意,使他日后不会过分痛恨自己。但漫漫长夜总会有尽头,终于没有故事可讲了,小欣脑子急转,对雪凌道:“故事听的多了也没意思,我们来唱歌吧,我先唱。”接着清了清嗓子大展歌喉。她的声音本来就清脆动人,唱的又多是儿歌,带着三分自然的天真无邪,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韵律。

雪凌听得心驰神往,心中暗道:“原来天地间还有这般美妙的声音,我以前为什么从来没听到过。”

小欣接连唱了几首,雪凌慢慢地沉迷其中,忘却天地一切的困扰。小欣唱累了便让雪凌学唱,雪凌也不拒绝,跟着学唱,虽然难听却自感得意,他此时对小欣已经十分喜欢,认为小欣乃是天地间一件灵秀的至宝,能带给任何人快乐的至宝,对于这样一个神奇的小姑娘,他以后是绝不会伤害她的,也绝不允许别人伤害她。

再说狂涛和寒媚吧,此时正值夏季,天气炎热,但地下的温度反而很低,后半夜时雾气弥漫,温度急剧下降。狂涛感到很冷,知道寒媚也必然会冷,便道:“寒姑娘你现在很冷吧,我把衣服给你彼上吧。”

寒媚道:“好。”忽又急道:“不,不能脱衣服,我……我不冷。”

狂涛道:“这里温度很低,怎可能不冷呢?”心道:“衣服,是不能脱,否则会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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