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九月下旬,在一个风大得睁不开眼睛的清晨,天气骤然转凉,某些仗着皮糙肉厚套着一件单衣就到处溜达的小朋友们,也都陆续披上了外套。
再过几周就是期中考试,课堂上纪律严格了许多。不过小朋友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该上课上课,该玩玩,该八卦八卦,校园生活死水般平静,再大的变数,也只是泛起一阵浅浅波澜,很便就会被平静悄然吞没。
哪怕是最近以“生命贵在折腾”为信条的叶彩,大部分时间也都在没精打采的发呆。发呆并非毫无收获,她用精炼的言语,总结出一条新的生活感悟。
——“生活当中的激情和快乐,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在激情过后,会像男人的贤者时间一样,自发地思考人生。”
即使是重生者,也不能免俗。
这样一来呢,她这个大家眼中盛气凌人的小才女,在欢脱傲慢之余,还给人以“忧郁、深沉”的印象。
好在她早有安排,规避了彻底沦陷到类似于老宅在租房里不与人接触的无限消极的命运。她采取了行动,剥夺了数个她看上眼的妹纸的自主行动权,组建了小妮子团队,随便哪个在她身边一打岔,她的心境就阳光活泼了起来,哪怕话题很幼稚肤浅。
她很珍惜这段时光。
小妮子团队,她的后宫,娇娇、胭脂、陶桃、施施四个妹纸,小彩妹美名其曰因缘际会,事实上是被她捆绑上了她的贼船。
她们年纪都还小,心智尚不健全,没什么主见。稍微讲究一下说话的方式和技巧,就能操纵她们的思想和行动,叶彩知道自己这样干,无异于乘人之危,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爱欧派和长腿。
她真希望在将来长大后,后宫女孩儿别迷上什么白马王子。
大家报团取暖,不就挺好的吗。
这一愿景确立之后,她的压力很大,这几天晚上老在试图挑战lún_lǐ的底线,跟娇娇她们玩脸红心跳的羞耻play,目的就是要把人家红旗下生长的纯洁闺女给扳弯,并以这样的无底线的逆反行为,对自身戏剧性的命运进行无谓的抵抗。
这个……尺度很大。妹纸们一开始都强硬拒绝,但是叶彩仗着她们在被窝里光溜溜的不敢把动静闹大的有利条件,就霸王硬上弓了。过程很惊悚粗暴,舔啊抠啊嘬啊什么的,妮子们不敢看朝那里看,小脸都红成苹果了。只有乐施施从中领略到不一样的滋味,当时把叶彩给弄了一脸,第二天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话。
一轮羞耻play下来,调查的结果令叶彩摸不着头脑,无法从反馈信息上进行有效判断。
陶桃就不必说了,对她听之任之,适应之后,还在过程中对她好奇的眨巴眼睛;乐施施也差不多,最多吭哧吭哧闷声抵抗两下,然后人就瘫了,第二天还要洗床单,麻烦死了;胭脂和娇娇则跟她对着搞,娇娇应该是出于报复心理,手法和口技很粗鲁,把小彩妹搞得痛并快乐的很失态,而胸脯微微鼓起的胭脂就像懵懂的干柴,一点就着,主动找小彩妹帮忙摸一摸舔一舔,小彩妹搞累了要歇歇都不许的。
在她看来,妮子们应该只是单单对羞耻play感到好奇、抗拒或是迷恋,对外跟她相处起来的距离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更默契了,但是话少了很多,感情上没有得到加分。
这样的反馈信息,不易处理,也不太乐观。叶彩便寻思第二步扳弯计划,比方说周末到娇娇家一起光溜溜的滚大床,百无禁忌,胡天胡地的那种,并辅以“怀疑主义”的思想启蒙,致力于彻底瓦解、重构她们的三观。
只要自己克服了心理障碍,要想达到这一目的,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大家都是农村孩子,物质、情感诉求强烈,这两项都供给到位了,还有什么不肯答应的呢?
要说变数,就属家庭条件优渥的娇娇了。
这些天来,乐施施、胭脂、陶桃的行动,都在她掌控范围当中,对她言听计从。只有娇娇老喜欢搞事,方方面面都跟她对着干,最近也开始写什么《圣女战纪》的小说,想跟她一较高下。
叶彩告诉她,“圣女”这个词用得不好,不吉利,娇娇还置之不理。
一山不容二虎,娇娇太骄傲了,叶彩对她感到很头痛。
除了娇娇写小说的事,还有一个异常情况令叶彩挺在意的。
她发现弟弟最近有些反常,变得干净、安静、傲慢,姐弟俩视线一旦接触,弟弟就会不屑一顾似的避开。也不跟小伙伴玩游戏了,一天到晚写写画画,不然就是发呆。
像中邪了似的。
不会是真到了思春期吧?
身为姐姐,叶彩挺担心她弟弟的,心里合计着,这周放学回家后首先要干的事,就是检查一下她的房间房门,门上如果有开裂、缝隙什么的,用泥巴糊上。
她暗地里联络李新泉,让李新泉帮忙盯着她弟弟,有什么异常情况,马上向她汇报。
总的来说,这周很平淡。
……
……
《校园七大不可思议》前三篇的稿件,以精炼扎实的文字功底和别出心裁的剧情结构,顺利通过了编辑初审,目前状态为“专家外审”。《恐怖故事》是贝壳省十佳期刊《故事之家》旗下的子刊,杂志社总规模和历来发行量不在“读者”之下,就是《恐怖故事》这一子刊由于题材原因难登大雅。负责外审的是跟杂志社签了长约的人气作者,这个环节通常是象征性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