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沈尧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看向叶桦的表情很是奇怪。
“我会娶冷情为妻。”叶桦再次重申一遍,脸上的神色依然是淡漠的。
要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对于冷情的声誉是很严重的破坏,叶桦明白一个女孩子的名节有多么的重要,她怎么会让冷情遭受被人的白眼呢?
冷情看了叶桦一眼。
若说方才她的心情是激动的,是欣喜的,那么现在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
他难道心里只有负责么?若是如此,那么自己为什么要嫁?
心里这样想着,冷情也就这样说出来了。
“不必。”冷情道,她走上前几步,拉起了这场唯一一个女人的手,道,“曜后,我们先走吧。”
水清漓大概知道冷情在想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作为旁观者,她说的不能太多。
这件事,还得他们两个自己想明白才好。
叶桦欲言又止,沈尧连连叹气。
作为过来人,火骄烈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诉叶桦什么:“这女人啊,还是需要哄。”
说完,火骄烈便离开了这里:“沈尧,你还不跟上来?”
还想不想要弟妹了?
沈尧是个聪明的,知道了问题的关键,拍了拍叶桦的肩膀,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先走一步。”
回头再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这里。
整个山洞中就只剩下了叶桦一个人。
而叶桦却依旧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冷情几乎是拉着水清漓走的,两个人越走越偏僻,来到了一处小树林中。
找到一块干净的石头,冷情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不说一句话。
水清漓见状,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细语:“难受就大声哭出来吧,憋在心里总是不好的。”
听了这句话,冷情的眼泪像是决堤之洪,喷涌而下。
不知哭了有多久,冷情才抽抽搭搭地停了下来,呜咽地说:“你说他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是不是讨厌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冷情忘记了自己和水清漓的身份,没有称呼,也没有用上敬语,只是像闺蜜间单纯地倾诉。
水清漓向来在人后不拘礼,便笑道:“那冷情是怎么想的呢?”
“他就是从来心里就没有过我!”冷情怒极,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儿。
水清漓浅笑,道:“若是他心里没有你,为何要跳崖救你呢?”
冷情沉默不语。
“所以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咯。”水清漓俏皮地向她摆了摆手。
这些事情,她也不好瞎掺和,只得从中点拨。
冷情低下了头。
讲道理,其实叶桦对自己确实是好,可是不是自己所希望的那样。
“我们回去吧。”冷情擦了擦眼睛,冲水清漓笑道,“真是让您见笑了。”
水清漓也笑道:“谁都会有想不通的时候。”
这件事情一发作,使得冷情与水清漓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当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队伍中间,火骄烈一行人感慨道:女人的恢复力可真是快到离谱。
因为冷情的伤势,所以大家都觉得不急着赶回去。
再者,古族散布的病情刚刚稳定下来,周边的收尾工作也需要一点点处理,水清漓和火骄烈并不需要赶路。
派出来寻找叶桦和冷情的,大多是分散于各处的队伍,所以火骄烈就让他们直接回归原先的位置了。
大家找了地方住了下来。
是夜,叶桦一个人飘荡着,心绪散乱。
突然间,他抬头,看着窗。
自己怎么来到冷情窗下了?
想着,他就要回头。
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冷情呢?叶桦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今天的事情......应该是出于责任吧。他安慰自己道。
作为杀手的敏感,叶桦突然注意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心头一紧,叶桦几乎是没有多想,冲进了冷情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发生,叶桦只听见了屋子里传来的水声和淡淡的馨香。
他想转身出去,却挪不开腿。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满是前些日子看见冷情出浴的画面。
神差鬼使,叶桦没有出去,而是绕到了屏风后面。
里间的水声掩饰了外面的门声,加之冷情内室的房门是紧闭的,故没有听见叶桦进来的声音。
淡香笼罩了叶桦的周身,让他整个人都觉得舒爽。屏风后面,冷情缓缓站了起来。
屏风上描绘出了冷情动人的身材曲线,竟是比亲眼见到还要诱人。
叶桦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谁?”冷情的声音明显有些慌乱,拿上屏风上的衣服,飞速往身上一套,一支毒镖就朝叶桦的门面扎去。
冷情最惯使的,还是毒。
躲过这支镖,叶桦刚想要开口,屏风就被冷情踢倒,无数的毒针朝叶桦飞去。
叶桦只好回身躲开这些毒针,退了又退。
正好错了脸。
冷情接着欺身上前,手上一把乌黑的匕首就朝着叶桦的颈割去。
这下可不能再退了,叶桦使出力气,却又怕伤了冷情,卸去了三分力道,推开了冷清的手,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朝冷情拍去。
掌风未至,叶桦就又卸去了力道,却撕开了冷情慌慌张张系上的衣裳。
这在冷情的眼里,可是不折不扣的登徒子的行为,她怒了,出招毫无章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