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原本才刚刚松下一口气的成福，瞬间就又猛地抬起头来，满脸吃惊的看着慕容清，舔……伤口？
“嗯？也做不到？”
慕容清的笑越发的幽深起来，笑的成福浑身都发冷起来，皇上很明显就是下了套给他，无论是哪一个选择，在他来说这都是无比艰难的，所以，皇上其实就是逼着慕容枫张口。
“老奴愿……”
“我说……”
成福才刚刚爬起来，慕容枫竟然真的就如同刚刚他猜想的那样开了口，见状，成福当即就愣在了原地，竟然为了他……妥协了？
“看来皇兄想通了，说了就可以死哦。”
慕容清笑的一脸灿烂，这让慕容枫觉得有些刺眼，什么时候，死那么容易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需要通过摇尾乞怜才能实现了，大概，没有人比他更窝囊了。
“李，赫，别……为难他了……”
慕容枫虚弱的喘着粗气，眼睛看向愣在当场早已没了言语的成福，心想，就当是对他陪着自己的感谢。
“好。”
慕容清点点头，随即摸起托盘里的短匕，轻轻的插入了慕容枫的心脏，看着红褐得到血液不断的涌出来，浸染着淡青的锦被，他很开心。
慕容枫只觉得胸口一疼，口中溢出一大口鲜血，随即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他好像看到尔宁了，奇怪，自己怎么会看到她呢？
尔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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