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已经做了,我感到无力,无助。
外面忽然传来项羽声音,好像是在给谁打电话。
我心理一喜,终于等到了,爬下床,光着脚丫悄悄的到房门口,把房门嵌开一条缝隙,偷偷的往外看。
只见项羽坐直在沙发上,接听电话,眉心紧锁,“嗯,明白,我知道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人心理直痒痒。
他挂断了电话了,不禁起身走向我房间门的方向。
我赶忙跑回床上,将被子盖好。
房门慢慢被打开,项羽走进来,坐到我身边,伸出手摸向了我的脸颊。
我装着被惊醒的样子,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猛然睁开眼睛。
项羽连忙露出笑容,“孩子有下落了。”
“是吗?”我猛地坐起身,拿出手机打字给他,“快,快带我去,在哪里?”
“对方要赎金,我这就回家找我妈拿,你在这里等我。”项羽很冷静,平静的回答,看着我的眼神,竟有一种生死别离的不舍。
我眉心拧了拧,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打字问他,“你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刚刚接到绑匪的电话。”项羽还算自然的回答。但我清楚,这是撒谎,他刚刚接电话,语气态度都是在和认识的人通话,那所谓的绑匪,必然有他一个了。
“要多少赎金?我还是回去找陈茹拿吧?”我试探着打字问他,稍微迂回一下,不能让他怀疑,我已经怀疑了他。
“不是小数目,但是我会拿到的,你,不要回家拿。”项羽说话的语速越来越慢了,虽然不是他的儿子,但是竟没有那种紧张感。
“如果拿不到,对方不会撕票吗?”我浑身发抖,快速的打字问。
“我能拿到,约好了明天一早他会再联系我。”项羽连忙道。“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别节外生枝,不然真的可能被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