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川还是有些不明白,难道就非得聂士成归国?
秦川正想着再问,聂士成看看天色以经不早,对秦川点点头道。
“叶总统说,平壤以为危卵,鸣鸿大才,实不易在此险地久留,须留有用之身以担大计。故此要我带鸣鸿一同归国,整顿盐团,以备战事之需。”
叶志超的意思,秦川自然明白,叶志超这是已经认为平壤之战凶多吉少,要他尽快离开,心中不由对叶志超生出许多好感。
秦川也站起身摇头道:“谢叶总统挂怀,中日此番朝鲜战事,乃是国战,盐团参战是一定的,只是鸣鸿现在还不想就走。”
见聂士成诧异,秦川又道:“俗话说,知己知彼,方百战百胜。我留在平壤,就是想就近观察日军战守之法。此前虽在汉城和日军周旋月余,可都是同小股日军游斗,对大集团日军攻守战法并不知悉,一旦做完此事,我即刻赶回国内,整顿部队出关和日寇血战到底。只是还需烦请聂大人,把我抓获的那些日军俘虏带回去。”
见秦川并不想跟他走,聂士成略一思索点点头。
“也好。既然如此,鸣鸿,我武毅军大队已走半日,我也不能再耽搁了,我这就出城。另外,你的战壕之法,我已知其概要,精细之处还需鸣鸿知会。我将于光炘、李国华、辛得林三人留下,还请鸣鸿费心教授。”
聂士成转身走到门口,又回转身看着秦川露出些笑容。
“鸣鸿,忘了告诉你,你那候补官的候补二字已经没了,皇上亲封你为长芦盐运使衙门正三品指挥使,赐号智勇巴图鲁,另赏银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