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我是很不愿意做温室中的花朵。在家中,我想洗碗,您们说油水会弄脏我的衣服;我想提开水,您们担心会烫着我;我想帮您们去买东西,您们说路上车多;就连扫地,您们也担心会累着我。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什么事情也不会做。我觉得我需要风吹雨打,就算经历一些困难,我也无畏。人的一生不可能没有挫折,不经过磨练,小树是不可能长成苍天大树的。

爸爸、妈妈,跟您们讲了这么多,您们明白女儿的心思了吗?您们也曾经历过童年,也知道童年需要什么。放手让女儿自己去奋斗、自己去拼搏吧!我会谨遵您们的教训,在玩之余,认真的学好每一门功课,相信您们的女儿是不会让您们失望的!

谢谢您们,亲爱的爸爸、妈妈!

每当夕阳西下,黄昏星闪闪发亮的时候;便守着一颗颗星,看那一弯淡月流着水银的光。我与父亲,乘着晚风,悠悠地走在横的,直的,曲折的道路上。太阳的余晖斜射着父亲,地上立即映出美丽的剪影。

在这安静的时刻,我会慢慢地清点过去。与父亲相处的日子。要知道,能与父亲在夕阳下散步是件多么来之不易的事呀。那些快乐的念珠在爱火中陶冶,不时散发出清香。“爸爸,我们去荡秋千好不好?”我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合身份地提出了不合常理的要求。父亲刚想开口却又紧闭起来,他显然是被“吓”到了。望着他那深潭般的双眸,我仿佛看见了一条掉入深潭的断尾鱼,找不到路;那苍老的青丝正蔓延着。我便开口收回刚刚的话,换来的仍是一片寂静。

人静了,远近的窗里闪着星星灯火。“好吧!陪你玩一次。”父亲最终妥协了。虽然很不习惯,但他愿意为了我的“任性”,配上自己爱女的天性。我拉起父亲宽大而苍老的手走向秋千,这是我小时候和父亲的乐园,但“长大”之后,再也没来过。当我准备坐上秋千时,父亲抢先一步。原来父亲比我还爱玩。可是父亲却拿起口袋的纸认认真真地擦拭着尘土,他还自己先坐上去试试有没有坏了,在稍松的地方又打了一个结。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上面,父亲轻轻地推着,我嫌太低了,要再高点。父亲只是轻声地应了一句,给我增加了一点力。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嚷着要有飞起来的感觉。父亲停下来,用极其温柔的预期说:“那样太危险了,要是掉下来可不好。”我若无其事,还胸有成竹地告诉父亲“不会的”。父亲仍不放心,从他那焦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害怕。因为曾经我也摔过一次,还摔到了脚。

为了不让我受伤,他用枝条和绳子绑住我,像安全带一样。我荡起来的那一瞬间,望见了最后一抹夕阳,在花园里柔和的绿荫上,泄下了红色的余晖。转瞬间,周围一切都明显暗了下来。但在我身旁,却有一颗温暖的太阳,正给我音乐般温暖动人的气息。

父亲,在每时每刻总能给人以太阳般的温暖,即使是黑暗时,也有一丝光辉。父爱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老藤树昏鸦”的沧桑。它永远注定是在时光打磨和世事变迁中潜滋暗长的情感。

躺在披着草地上,望着蓝天上一片片被阳光镶上银边的云朵,我的回忆,飞向那无垠的云宵……

小时候我是妈妈的“心肝宝贝“,是爷爷奶奶的“小祖宗“,是老师同学眼中的“三好学生“,而这一切都似乎与爸爸没有关系。

每当我生病时,细心照料我的是妈妈;深夜坐在电脑前,为我披衣的是妈妈;外出旅游时,担心我安全的还是妈妈。而爸爸呢?他爱我吗?关心我吗?他真正在乎我吗?我不只一次这样问自己。

在我的记忆中,爸爸总是很严肃,就像医院里拿注射器打针的医生。每当我兴高采烈地拿着奖状、证书给爸爸看时,他从不会夸奖我,而是重复着一个话题教导我:不要满足于现在的一点小成绩,应该把目光放长远。我失望了。爸爸呀!我离你的期望到底还有多远?什么样的我才能令你满意?

记得那个夏天,您看见我摔了一跤,竟然站在旁边,不肯伸手扶我起来。伤口渐渐渗出殷红的血,我心里酸酸的。假如妈妈在,她一定会将我扶起,开车送我去医院的。我不想再转头看到你漠视的眼神了。我咬牙,忍着痛,站起身,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向前走去。想着:没有您,我照样可以。血还在往外渗,而您却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直到那天学校让我们去阶梯教室听《感恩父母》的公开课。回到家,心中不免有些起伏。我习惯地打开音响,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右手从茶几上端来一杯绿茶,慢慢品味着,茶香掩盖着我的思绪。“嗯,这茶好清爽,一定是爸爸泡的。“我心中暗暗称赞道。

父亲这些年来对我的爱是暖暖的,父亲会在吃饭时让我多吃点儿,会在我回家时为我泡上一杯香茶,会在天气转凉时劝我多穿点衣服,会在洗脸时让我用温水……原来亲情之浓完全体现在漫不经心和举手投足之中啊!原来爸爸不在我跌倒时扶我是为了让我学会坚强啊!谢谢你,亲爱的爸爸,原谅我十二岁才读懂你。

一瞬间,我明白了一切:父爱如云,没有装饰,没有温度,是那么透明又是那样纯净,它会始终飘浮在你生命的天空里……

总以为父爱如山,没有涓涓细流的细腻,总以为只有母亲才能对子女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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