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夫人挂心了。”沈霓裳只淡然笑了笑。
莫说被宁氏这样的人讥讽几句,便是比宁氏更如何的人,只要不是沈霓裳在意的人,旁人的说法她向来不会放在心上。
人若是总为他人的话惹动情绪,那就不是为自己活,而是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活了。
这一点,沈霓裳从来都清楚。
人只要知道自己的本心,便不会轻易被他人左右了。
宁氏笑容倏地一顿,脸色沉了几分下来。
她自然也听出沈霓裳这话中反讽之意。
见宁氏脸色变化,沈霓裳也未露出其他神情,还是那副一分笑意淡淡浅浅,情绪丝毫无动的模样。
“夫人有事就说吧。”沈霓裳看着宁氏,眼神波澜不惊。
“沈姑娘果然厉害。山崩于前恐怕也能安之若素。”宁氏挑眉,目光陡然锐利,“我倒是想同沈姑娘好好说说话,可就不知沈姑娘哪句话是真哪句话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