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有些犯愁,这去道歉,手里拿什么好呢?

要在后世那还不方便!拿一把花、再提溜个果篮,也就能糊弄过去。可这是一九二七年深秋的井钢山啊!除了人够不着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个把腐烂的柿子外,真的是啥都没有。

翻遍两辈子的记忆,除了会个编手带外,别的全特娘的不会。

“你说你个道士,写的字咋就上不得台面呢?”

另一半写的毛笔字,要在后世参加个县级展览不成问题,可拿到井钢山就不够看。太祖那种大咖自不用说,就是袁文广的手书也能秒杀自己十条街。如果那个芭蕉……,林薇写的一手好字,脸就是扔在地上让人踩啊!

“啥也别想了,编手带吧!”

这还是以前哄妹子的时候学的,棒子电视剧那种花型的,用几根皮绳绕一下就好,便宜实惠还透着真诚。

笑话,秦大少这样的金主,亲自给你编一条手带,下面再放一叠……。莫名的就想到太祖,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吓得秦朗所有不健康的思想,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一条手带的分量,确实差了点意思。好在最近缴获了几支“花口撸子”,这枪造型小巧,后坐力也不大,特别适合娘们使用,挑最好的一支装在盒子里,自然就显得诚意满满了。

和平年代给女人送枪,那不就是情人节送点啥啥啥的一个意思!但是在战火纷飞的时代,那必须得拔高到,纯洁的战斗友谊层面了,任谁都只能翘起大拇指来。

一切收拾停当后,秦朗才挺胸抬头的走出师部。

红一师没有女兵,自然也没有女病房,林薇只能安置在师部医院附近的民房里。根据符云青的报告,已经请了当地的年轻人妇女照顾,想来没有什么大碍了。

走到门边,鬼鬼祟祟的往里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褂子的妹子,正在打扫卫生。

“您好,请问一下林薇大姐在不在。”

兴许是自己声音大了,或者那个妹子太专注,居然吓得她跳起来。

“你……,你有什么事么?”

面前的女子,面容颇为清秀,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只是她的脸上没有多少血色,不健康的苍白,让人觉得阴森森的。不过她抬头看到自己时,竟然又往后退了一步。

秦朗下意识的往头上一摸,心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嚎。

“该死的,怎么没戴军帽。”

早上罚站流了一脑门汗,刚才过来的时候再被风一吹,这头发能好看才怪。

“对不起,请问一下林薇大姐在不在?”

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秦朗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标准的露出八颗白牙那种。

那个女子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有些怯懦的说道:

“不……,不在,您是秦师长吧!请稍等一下,林姐马上就回来。”

“我有这么丑么?”

秦朗暗暗的腹诽道。

都是该死的孙瘸子,就是他把老子剃成秃瓢。为这个都应该多打几顿,不过现在是没有机会了。

“哦,这样,那我就等等吧!”

美女总是有些特权,当然现在多看几眼,如果芭蕉……,也能解毒不是。

“秦师长,您怎么今天有空啊!”

女子轻笑着说道。

“探望一下林薇姐的病情,同志们当然要相互关心。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是这里的护士吗?”

秦朗微笑着问道。

想当初,秦爷可是纵横花海,什么样的美女、人造美女没见过!面前这位能……,四舍五入九十分吧!即便是如此,爷的心也没有半点波澜。前辈子活了二十三岁,加上这辈子十六岁,加起来都奔四了。孔子曰:四十不惑,那还怕个毛。

“楚瑜,现在还不是护士,可能以后会做护士吧!”

她笑了,就像清风拂过水面,淡淡的,甚至没有一丝痕迹。

秦朗的心却不争气的跳了几下。

“可惜了,如果你要做一个护士,可以挽救很多人的生命。”

楚瑜有些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

秦朗笑着说道:

“你的笑容就是一剂妙药,受伤的同志一看,天使来了!那伤不就好了一半,符云青部长知道了一定伸出大拇指,省药,省药!”

楚瑜紧紧的抿着嘴,等到秦朗用晋西话说“省药”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笑了一阵才小声说道:

“秦师长,你一直这样风趣么?”

“还行吧!不过队伍里都是老粗,不然你看看我的头发,像不像刺猬。”

“有点像。”

“知道干什么用的么?”

“受伤了好包扎伤口吗?”

“谁不听话,这一脑门过去,保准服服帖帖。”

“嗤”

楚瑜再也忍不住了。

“可为什么老有人说你是土匪?而且林薇姐说你好凶,她打摆子的时候,你还给她几脚,还骂她一个娘们碍手碍脚的。”

秦朗赶紧站起来,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楚瑜同志,你不能人云亦云啊!对,我是说林薇大姐碍手碍脚,不过那是战场,本来就是让女人走开的地方。你想想对于一个保护自己同志的人,怎么会是土匪!要了解我还得是我的战士……。”

正准备卖弄唇舌时,却听到屋外有人说话。

“老孙你们伤了几个人?”

“符部长要出门啊!今天伤了八个,秦黑子让人用竹子编了防具,大家都在练拼刺呢!”

“这么猛?老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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