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冬天却不似京城那般寒冷,气候也相对暖和很多。
而夜却是一样的黑,一样的长。
宽敞的大床上,女人娇小的身子占据一点点的地方,全身缩在一起,身子弓成虾米状。
门从外面被打开来,颀长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抹长长的倒影。
深邃的眼眸低垂着,看着床上的女人,嘴角带着邪笑,轻轻地把门关上。
‘咔嚓’的落锁声却是没有惊扰到女人的好梦,似乎好多日没有睡过如此安稳是的,她的小嘴带着满足的笑意。
那张自己吻过无数次的唇,自从他吻过便是被下了毒来,想要靠近他商祺修的女人多的是,更甚有无数名媛想要tuō_guāng自己爬到他的床上去,可是他就是对这一对菱唇着迷,鬼迷了心窍是的想要吻她。
她的唇瓣很薄,有时候他用力点就会看到里面的血丝来,跟她的皮肤一样,虽然不是很白的肤色,但是却是剔透的很,所以他的大力尝尝给她留下漫长的印记。
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睡着的样子来,像个孩子似的,可爱极了,再也没有平日面对他时的恐惧和胆小。
他一直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她,那就是猫,他站在那里,什么都还没有说,她就自发的惊恐的睁大眼睛,然后小身子就抖个不停。
也同样是猫,他抱在怀里,才觉得如此的契合,整个身体把她紧紧裹住,她就像是嵌在他的身体里一样。
凉薄的手指掀开白色的被子,他tuō_guāng自己身上的衣服,滑溜溜的钻进去。
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他的身上带着冬日的凉意,她最怕冷,所以开始抗拒,身子往后退着。
可是,他哪里会给她后退的路,手臂像钳子一样钳住她的腰。
乐瑶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身边有凉意,本能地感觉是被子没有盖好,想要伸出去抓,可是却又感觉腰那里好痛。
那是之前在京城的记忆,被他抓的死死的,所以会痛。
只是现在回到了南城,在父母的眼皮底下,他不敢乱来,所以也是有几天没有那样的感觉。
弥漫在心口的感知开始扩散,乐瑶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来。
“醒了?”那是来自地狱的修罗,冰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让她瞬间便把瞌睡虫驱散。
双眸呆呆的看着他,然后在感受到彼此之间那么小的距离时,惊恐的睁大瞳孔,“你”
爸妈就在楼上,要是被他们发现,她该怎么办?
“既然醒了,那就做点事吧!”他的薄唇掀起,无温的话吐出来。
她放寒假,必是要回到南城来过年,只有一个月的假期,本来不算什么,他还故意延迟了几天回来,可是这才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他便感觉浑身不对劲,而现在抱着她,她软软的身子嵌在他的怀里,他的心口忽然就不一样来,满足的很。
“不要”颤抖的菱唇,发出困兽般的低吟,不要,这里是南城,是在商家,怎么可以?
他可以在京城肆意的欺负她,可是绝对不能在妈妈眼皮底下。
“你说不要就不要?”他轻笑,嘲讽的看着她。
“求你给我保留最后一点的尊严,好不好?”她颤抖的小手,像是落水的儿童在长河里想要抓住那唯一的水草,睡着它的藤爬上岸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样子,明明被上了无数次,却还是一副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的委屈,有什么好委屈的,他那么优秀,她那么下贱,他能够低下头来看上她,该是她感恩戴德换来的,而绝对不是嫌弃!
本来还高高兴兴的心情一下子被她弄得生气来,商祺修捏住她的下巴,“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她哭,又不敢大声,生怕爸妈会听见,只能无声地吞咽自己的委屈。
“烦不烦?”每一次在兴致高昂的时候,她总是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每一次都带着弄死她的力度,把她折磨的奄奄一息,趴在那如同死鱼一样,因为只有那样,她才不会问这样的问题,那张小嘴才不会说出让他厌烦的话来。
大手落在她的脸上,烦躁的给她抹眼泪,力度直接把她的小脸弄红来,颧骨被他蹂躏着,她带着水意的眼眸看着他,充满渴求。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她越是这样看着他,他的荷尔蒙越是被激发的无以复加,只想狠狠地把她压下。
然后,她达到了他的效果,他再一次被她激发!
“乐瑶,这是在商家,你要控制下你的嗓子,叫的太大声你妈会听见的!”他的手指像是抚弄着宠物般落在她的脸上,只是嘴角的笑太过刺眼。
商家,妈妈?这两个字眼落在乐瑶的耳中,她死死的咬着唇,拼命的摇头,那是她唯一在乎的人,他为什么总是要拿这个来威胁她。
“自己脱吧!”他的手指抽回来,冷冷地笑着。
她像个被击败的敌军,像个被他俘虏而来的对方的首领,她要承受着他作为胜者给予的所有折磨和嘲笑。
她的手指落在自己睡衣的纽扣上,却是因为抖动的厉害,半天也没有解开来。
他的耐心全无,拿下她的手,伸出大掌,一个用力,那睡衣便是在他的手中撕碎而来。
“不要吻我!”他狂烈的唇压下,对准她的唇,却不想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指堵在了自己的唇上,然后声嘶力竭的吼道。
体内的怒火被她燃起,他暴戾的拿过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