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乐瑶早早的起来,因为是开学第二天,加上早上有节很重要的课。
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人,商祺修已经不在房间里。
快速的洗漱好后,下楼去了。
“起来了?”商祺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放着当天的报纸,听见她下来,抬眼看去。
“嗯。”乐瑶点头,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快速的朝楼下去。
商祺修起身来,在最后一层楼梯那里等她。
“耳朵擦药了?”他拉住她的手。
“没。”早上起来的急,哪里顾得上,只是在说完的时候看到商祺修不好的脸色,赶紧又说道,“昨晚上擦过了。”
“昨晚上还吃饭了?”商祺修拉过她的手,冷冷地反问她。
好吧,乐瑶不是能言善辩的主,所以根本说不过他来。
就这样,乐瑶又是被他拉过去,硬是按在了沙发上,拿起医生给开的药膏来。
“怎么想起来打耳洞了?”之前她不是很不喜欢这种行为。
“哦,我在毛里求斯给小栀买的耳钉,她说要我们每人一个,那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所以我就去打了。”乐瑶小声地说,她也只是一时好奇,想着就在耳朵上戳个洞,可哪里知道那么疼。
商祺修拿过棉签,落在她的耳朵上,看着那肿起的红印,脸色阴沉着。
她的耳垂小巧可爱,白白净净的,可是现在却是肿起了一大块肉来,红彤彤的,硬呼呼的,一按下去还起来个白痕。
“已经好很多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这句话来,是她的耳朵受伤了,她理应被安慰的,可是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就情不自禁的说起来。
商祺修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棉签拿下来,“我送你去!”
乐瑶没出声,因为司机不知道去哪里了,好像很久没有出现了,一直都是他自己开车。
两人吃过早饭后,一起离开。
车内,乐瑶还是往日那样安静地坐着,她一直话都不多,更是不会主动找话说,所以一般坐车,商祺修要是不问话,她是一句话都不说的。
“是她推你的?”在一个拐弯口,商祺修余光扫到她,忽然开口问道。
乐瑶抿着嘴,没有说话,落在膝盖上的手指缠在一起。
“不说让我自己去查!”商祺修知道她不会说的,她就是这样,明明是别人欺负她的,她却总是能做到闭口不提来。
就好像小时候明明是她同学扔了她的文具盒,她回家就跟胡兰心说是她自己弄丢的。
商祺修想,乐瑶在古代应该不会失业,两国外交她是最合适的使者,总是报喜不报忧,在两国之间徘徊着,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两国交战,使者是第一个要被杀的!
“是!”良久后,她终于开口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商祺修早已知道答案,姜小栀不是会胡说的人,她即便再不喜欢盛汉仪也不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事,所以必是盛汉仪做的不对。
“为什么?”他竟想知道其中的原因来,男人会为了金钱、权利,甚至是女人交恶,她们女人会为了什么。
“她问我你住在哪里,我没有说。”乐瑶想起昨天的情景,盛汉仪自信满满的样子,嘴巴抿的更紧来。
商祺修没有去问她为什么没有告诉盛汉仪,只是在听到这答案的时候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起来,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车子继续行驶,到了她学校的时候,还有五分钟下课,乐瑶便是急忙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商祺修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我要迟到了!”乐瑶转身,急的眼睛里都是水光。
“下课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他看着她的眼睛。
乐瑶抿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赶紧下车。
商祺修坐在车里,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拉开车窗,看着她娇俏的身影从马路上穿过去,小脑袋来回的看着有没有车过来,然后终于是走到那马路的对面,直冲进了学校的大门。
忽然想到什么,将车子熄火,拿过车钥匙下楼来。
长腿在校园里走过,朝着那教学楼而去,在一间教室的门口停下来,他从后门而进。
“那位同学,赶紧找位置坐下!”老师已是准备上课来,看见还站着的他提醒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双眼阴沉地落下,扫视着面前的人。
“祺修哥哥!”因为他的出现,学生们都一起向后看去,盛汉仪本是无意间的扫过,本想看看是哪个想要出风头的人,可是却在看到是商祺修的时候,惊喜和喜悦爬满了脸上,立刻站起身来,朝着他奔去。
“喂,那位同学,坐好!”老师看商祺修的出现已经在教室里造成的了混乱,生气地看着商祺修,指着他。
盛汉仪顺着阶梯教室的楼梯跑了上去,因为商祺修是从后门进的,自然站在了最高处,盛汉仪站在他的身边来,靠站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们,忽然,盛汉仪嘴角带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就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感觉来。
商祺修侧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抬脚朝着门外走去,盛汉仪激动地小心脏都在扑扑的跳,赶紧跟上去。
昨天回去她差点就吓死了,想着完蛋了,祺修哥哥是不会再理她了,可是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这样大张旗鼓的出现在她的教室里,神逆转啊!
“祺修哥哥!”刚走到走廊处,盛汉仪便是追了上去,手伸出,就要拉商祺修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