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
她呆呆的站着,声音都抖了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商祺修忽然对着周围大喊起来,他一直没有弄清楚的心早已没有明白来,他一直想要对她说的话终于是可以说了出来。
乐瑶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摇头来,不对,他不可能是爱她的!
可是,她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为何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开始跳动,无休无止的跳动来。
她似乎,是期待这句话的!
“瑶瑶!”他又是叫了她一声,声音里带着暗哑和深沉。
乐瑶抬眼看去,却是看到他的身子在她的面前慢慢地矮了下去,然后,就看到了他黑色的长裤跪在了那高温炙烤过的沙子上,他的腿就要这样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双膝着地,不是求婚的时候单膝,而是双膝!
像是晚辈看见长辈,在行大礼是的,他就这样双膝着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他比她大,大了七岁,怎么能跪她?
她的双眼开始闪起水意,双脚陷在沙子里,有些难耐的向后退着。
“瑶瑶,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商祺修却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这个人是他的妻子,是他这辈子都要尊重和疼爱的人,跪她又何妨!
他并不觉得对女人下跪是丢脸的事情,他的后背挺得笔直,目光如炬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乐瑶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感觉那里有着黑洞一般,她一看就会被吸了进去。
商祺修慢慢地,一步步的,用膝盖磨蹭着面前的沙子,一点点的爬到了她的面前来。
乐瑶低垂着头,看着刚才还在她两米之外的男人,却是一下子又到了她的面前来,他没有站起来,他,他是爬着过来的!
这么高的温度,沙子本来就是烫人的很,他这样过来,那膝盖肯定难受死了!
“瑶瑶,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就把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对我做一遍!”商祺修拉住她的小手,掌心的汗蹭着她的手指头。
乐瑶只觉得痒的很,手指头像是被烫着了,缩了缩。
“瑶瑶,我打断过你的右腿,你现在可以打断我的!”
他却是开口来,从她十六岁开始,从他对她做过的第一件事情开始,他刚才自己在这里,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为了追回乐瑶,粉身碎骨都不怕!
“不,不......”
乐瑶后退着身子,不断的摇头,她不要。
不,不是这样的,爱情不是靠这个来换算的!
“瑶瑶!”商祺修悲哀的叫了句,双眸闭上来,乐瑶清楚的看到了那眼角流下的泪来。
“我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我怎么那么混蛋对你做了那些事情,后来,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最无辜的那个人,无论哪一件事情都跟你无关,我到底是被什么蒙上了眼睛,我到底是瞎了眼还是瞎了心!”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犯错都可以,就我不可以,我没有害死纪小希,我没有让妈妈嫁给你爸爸,为什么都是我的错!”
被他这样一说,乐瑶也是想起来,冲着他大喊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当时的真相,他知道那一切都不是她做的,她是最无辜的!
“你都知道什么,我的桢洁,在十七岁就被你拿走,你知道多痛吗?”
那一天,她应该到底都不会忘记来,他以那样的狠厉进入了她的身体,不给她任何的喘息,差点要了她的命。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孩子离开我的身体,明明被打了麻药一点都不痛,可是我却还是痛的晕过去了,只因为那红色的一团无辜的躺着,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的孩子,你说我痛不痛?”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不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给我的伤害究竟有多深,你根本不会知道,那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我从童年到青年所有的记忆,从七岁到二十一岁,那每一天我都过的不安,你知道我晚上都睡不着吗,你知道我不敢跟任何人说话,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
商祺修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他什么都知道,真的都知道,那些年,他一直躲在她的身后看着他,他自己都觉得有病,为何在狠狠地折磨她之后总是会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蜷着身子,独自舔伤,痛的要死也不敢跟任何人说起的时候,他嘴角是得逞的笑,所以,那些年,每一次,每一次的折磨后他都知道她的反应。
如果没有看见也是算了,就因为自己清楚的看见过,所以才会知晓她到底有多痛。
父亲和母亲感情不好,在他小时候离婚来,就算之前没有离婚,他也是经常听到他们的争吵声,后来他们实在走不下去,选择了离婚来,母亲从商家离开,他哭着拉着她的手,可是她没有留下来,所以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恨着父亲,他就知道是父亲赶走了母亲。
再后来,父亲带回来一个女人,她就是胡兰心,那是父亲和母亲离婚后的第二年,他将胡兰心带到了商家,跟奶.奶说要跟她结婚,他当时已经成年,自然知道那结婚的意思来,她是要做商家的女主人了,要在那个房子住,跟他一起住,他看见商震高兴的像个孩子,整日在别墅里都牵着胡兰心的手,怕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