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栀,小栀,还难受,衬衣也难受!”这裤子刚脱,姜小栀刚准备做甩手掌柜却是又听见姜海城极其焦灼的声音来。
难受个毛线啊,明明就不是真的,他哪里难受了。
“小栀,真的难受,你看这领带勒死我了?”姜海城伸手,落在自己的脖子处,开始假意的扯着。
“算了,算了,真是败给你了,明明在外面那么厉害,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解个领带脱个裤子还要让我给你做!”姜小栀嘟囔着嘴,叽叽歪歪的。
姜海城手指又是动了动,可是领带还是没有解开,浓眉紧紧地耸起,好像真的很难受。
纤细凉凉的指尖落在了姜海城的衬衣领口,伸手扯着那领带的结,“好了,给你解,行了吧!”
这么大的人,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呢。
孩子,对,怎么又想到了孩子,他口口声声都说要个小猴子,真是的,这属什么不是无所谓的吗,反正十二生肖都是有人属的啊,真是个固执又难缠的人!
想到了孩子姜小栀的动作便顿了下来,却不想就给了姜海城可乘之机,他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来,那里面的酒疯一下子散尽。
“喂,喂......”
姜小栀只感觉天旋地转之间,自己的身子却是忽然变了个,就这样被他压在了身下。
“小栀,来要个猴子!”姜海城伸手,一下就把刚才没有解开来的领带解开,随手就扔在了边上。
“什么猴子,你明明喝醉了,怎么要猴子!”姜小栀不同意,伸手就抗议起来。
“小栀,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他抵在她的脖子处,轻声问道,那声音里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魅惑和沙哑。
“什,什么话?”姜小栀只觉得此刻的姜海城跟平日里不一样来,有点,有点阴险。
“喝醉酒的男人异常凶猛!”他落下这句话,就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小栀被那句凶猛惊住,他平日里就够吓人的,现在不仅凶猛,而且还异常凶猛,她更是招架不住来。
“二,二叔,我,我......”姜小栀却是一下子慌乱而来,她的小腰会不会折断来。
“又是急了?”姜海城不怒反笑。
“二叔,我,我肚子很疼,疼得不行了!”姜小栀现在忽然脑洞大开来,想起那日他忽然的腿疼,就这样照搬来用了。
“那你先去吧!”
却是没想到姜海城一下子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让开了面前的路。
姜小栀眨了眨眼睛,这二叔怎么一下子就那么善良可爱了呢?
先不管了,离开这里才是真的,不然小腰真的受不了来!
姜海城赤叉叉的躺在了大床上,姜小栀实在是碍不过,只好伸手给他拉了个被子。
“这午觉你一个人睡吧!”姜小栀走到门口的位置,笑着对他眨了个眼睛。
姜海城一副了然的样子,早已识破她的诡计来,刚才是故意放她走的。
姜小栀翘着脚尖就离开了,边走边哼哼唧唧的。
“小栀!”孟之柔在收拾好姜明辉后,坐在客厅里,翻看着婚庆公司送来的宣传册,听见声音看过去,正好瞧见小栀来,伸手唤道。
“妈妈!”姜小栀跳下楼梯,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抱住她。
“刚才都没有看仔细,现在再来瞧瞧!”
“妈妈,你怎么不睡午觉呢?”姜小栀趴在她的身上,一脸娇羞,手指翻动着那上面的画册。
“妈妈不困!”孟之柔抱住她,脸放在她的后背上,“妈妈想到你就要出嫁了,好舍不得。”
“妈妈!”姜小栀抬起小脸来,嘴巴紧抿着,眼睛红红的。
“妈妈的宝贝是真的长大了!”孟之柔伸出双手,手掌托起姜小栀的脸来,那仿若捧起来的不是小栀的脸,而是深海里打捞出来的上好珍珠,她的双眸就这样瞧着她,很是珍惜。
“妈妈!”姜小栀伸手覆盖在孟之柔的手上,大眼睛涌动着绵绵的深情。
“妈妈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你虽然知道那是妈妈的错却依然能原谅妈妈,妈妈更是知道你爱你二叔爱的紧,都怪我让你们浪费了三年的时间,这三年你不在的日子里,妈妈很是后悔,可是世上已经没有后悔药来,妈妈明白的太晚了,你的幸福和世俗的眼光闲言碎语比起来重要的很多。”
早已后悔来,若不是她,他们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光。
“妈妈,小栀没有怪过你,你不要自责了。”
“来吧,跟妈妈一起选,看看哪一个能配的上我最宝贝的女儿!”孟之柔拿过画册,搂着小栀一起看去。
“好啊!”姜小栀点头来,凑过脑袋。
“这个呢,西式怎么样的,这教堂漂亮,这教堂是要预约的,回头我得让你爷爷去走动下关系。”
“妈妈,我不要教堂婚礼!”姜小栀手指落在了那个画册上,恹恹地说道。
“那再选下一个。”孟之柔只以为她是纯碎的不喜欢,所以也没有多问来。
姜小栀一张刚才还笑着的脸,却是一下子闷了起来,眉头间满是怨气。
一下子站起来,“妈妈,你先看,我去一下!”
“小栀,你去哪里啊?”孟之柔看着姜小栀跑的快,在后面唤道。
姜小栀好似着急的很,没有回头,便蹬蹬蹬的朝楼上跑去。
姜小栀带着一肚子怨气上楼,可是在看到姜海城睡得如此香甜的时候又顿住了,然后站在床边半天不动。
“你倒是好,还能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