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昶这才回神,发现事情大条了,也跟着刘备来到李存孝面前埋怨般喝斥道:“存孝,不可胡闹,快快收起佩剑!”转身对着张飞满脸笑意的说道,“翼德贤弟,此乃愚兄妻弟,年方十三,平日里好勇斗狠惯了不免有些傲气。许是刚才愚兄夸赞云长和您勇猛无敌,惹得小子心中不岔,念其年幼,莫要生气啦!”
“嘶~”
刘昶话音刚落,便听见刘备在一旁倒吸冷气,而关羽张飞更是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李存孝,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他真的只是十三岁?”张飞缓缓收回手中佩剑,不可置信的询问刘昶。
“嗯!”刘昶重重点了点头并回了一声。而后不再看张飞的表情,转身对着李存孝,故作温怒的说道,“存孝,怎么这么不懂礼节。玄德兄怎么说也是我堂兄,你好歹也得唤声兄长,而这二位皆是兄长结拜的兄弟,汝也应当称呼兄长,为何见面不施礼,还如此无礼放肆?快些作揖陪个不是!”
刘昶使劲的给李存孝使了几个眼色,小家伙也知机,当即收起了佩剑,向着刘备三人一一作揖赔礼。刘备三人一时俱都表情各异的回礼。
不多时,刘昶便领着刘备三人进得正厅。但见大厅之上少了些人,细数之下少了老管家刘义、范蠡之妻西施,以及年幼的刁秀儿与施琅。细问之下,原来是老管家自是酒力不胜先回屋歇息去了,而西施与秀儿乃为女眷不适合在场,施琅则因年幼也一同被范蠡打发了。
至此大厅之中只剩下了程咬金、李嗣业、李嗣源、典韦和范蠡。刘昶即刻让下人收拾了下桌案后,众人再次分宾主落座。待得酒菜上来,众人一时间觥筹交错,言谈甚欢,要多友好就有多友好。
酒过三巡之后,刘备与刘昶互诉家常。刘备闻听刘昶果真是自己堂弟时当真百感交集,再听闻了一些前因后,更是连连褒赞刘昶心胸宽广,也对自己祖上所做之事痛心疾首。而刘昶也隐约觉察出了刘备此番来意。
当众人皆有几分醉意时,刘昶对刘备说道:“玄德兄,小弟不日即将入嗣祖庙,终于可以认祖归宗了,好不快活,来浮一大杯,为祝贺我中山靖王一脉认祖归宗,干杯!”也不等与刘备碰杯,当先一饮而尽。
刘备闻言,当即面色一变,强饮了一杯后,朗声对着刘昶恭贺道:“恭喜世明入得宗庙,光复我中山靖王一脉,真是指日可待矣!”
“哈哈哈”刘昶大笑三声,继续饮酒说道,“玄德兄也切莫忧伤,吾观兄长亦是仁德之人,且前些时日又征战黄巾有功,贤弟我自当在陛下面前保举兄长一同入嗣,你看可好啊?”
“这……”刘备一时傻眼了,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唯唯诺诺答道,“若真如此,那为兄必奉贤弟为嫡,备甘为幼。”
“好,痛快!”闻听刘备之言,刘昶心下称快,当即举起酒盅,遥指刘备,略带询问的说道,“那就这么定了?”
刘备不假思索,脱口而道:“定了!”
“哈哈哈,来满饮此盅!”得到了刘备的确切答复后,刘昶便将杯中酒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