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理她,跟她娘学的势利眼。”传虎讥笑一声。
“这倒不要紧,关键是她说话态度我不喜欢,还说什么我的嫁妆也是刘家的了,让玲玉好一通挤兑,末了人走了还不乐意呢,说这话就不对让你背黑锅了,莫名其妙的话我都没搞明白她来干什么的。”巧兰笑了笑,一面帮传虎揉揉紧绷的脖颈和脊背。
“她娘以前来我家跟我爹说过,想撮合我和马玉,但当时我爹说马玉太小了,没答应,拐回头跟我说别跟马玉走得太近了,我爹不喜欢马家,势力的很。以前我家刚从西北回来难免显得有点落魄,也是害怕那点金银露了富路上遭劫,让熟悉的镖师给运回来的,我们买这个宅子的时候只修了大粮仓,因为发现了地下室就没动别的,宅子也没来得及修缮,这都是后来重新整修的。
当时头一年并没有弄那么多,我爹的意思是收敛着点,别张狂,对外就说村里盖了宅子给弟弟,没钱了。马家只是在刚买的时候来过两次,后来再也没来过,路上都当不认识,我们家买了铺子做杂货生意,她好像又回过味来,又往上贴,给我爹介绍老伴呢,气得我爹给了个冷脸。那家人老是奇奇怪怪的自以为是。”
传虎也没瞒着,微闭着眼将以前的事略说了说。花羽容说谢谢朋友们的打赏和月票,我看到了非常感谢,花花努力码字回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