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水……”
“哎哎哎，别让他死了呀，要死也得等我们问清楚了再死啊！”
李剑这话一出来，本来快恢复的情报员又是一口气没上来了。
要不要说的这么赤裸裸，大家都是中国人，虽然党派不同，可也用不着这么埋汰人吧！
一阵汤加茶水，人终于是恢复过来了，不过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喂，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是你们顾长官的命令，还有……这位是周队长，是顾长官派来的！”
李剑知道自己的话肯定不管用，还是把周雨楠搬出来的好。
后者本来打定主意一个字也不说的，虽然都是中国人，可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但一听见“顾长官”这三个字眼睛就有点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