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广场,北广场顶楼的走廊上。
几个人正在这里来回溜达,他们自然是蒋雨震、屈大师一行。
马鸣雪听屈大师说可以破阵,早已经急不可耐。
在马鸣风找副总经理罗秋田谈妥之后,就兴冲冲地赶来。
屈大师还带了两个小徒弟来,来到四楼,他们不着急去经理室,而是沿着窗户边溜达。因为蒋雨霖找人挂铃铛的事,根本不是秘密,罗秋田自然听说了。
果然,屈大师很快看到一串铃铛,共有七个。
“呵呵……”他不由得轻蔑地一笑,说道:“原来是四象二十八宿生财阵,小儿科罢了。”
见他这么说,马鸣雪立刻说道:“大师有把握破阵。”
“区区小阵,何足挂齿。容我找到阵眼,破阵犹如探囊取物!”屈大师得意地说道。
“那就拜托大师了。”马鸣雪高兴地说道。
马鸣风也奉承起来,“大师果然是高人。对了,咱们要不要把挂在上面的铃铛给摘下来。”
“不必不必……”屈大师大咧咧地摇了摇手,说道:“此乃小道,无伤大雅。好的风水师布阵,岂能因为随便挪动一些摆件就令气运改变,必须要破了阵眼才行。”
“那阵眼在哪呀?”马鸣风问道。
“先前不是说经理室内有拖动桌子的声音吗?咱们去瞧瞧。”屈大师捋着胡子说道。
白天办公室里面那么多人,还有挪桌子、搬椅子,俩丫头争吵的动静,难免要吸引一些工作人员的好奇心,罗秋田身为副总经理,哪能没听到个风吹草动。
众人走到经理室,这里本来就是罗秋田的办公室,他取出钥匙将门打开,顺手开灯,请众人进去。
屈大师的手里拿着罗盘,打量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他抬头看了看灯,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没找到阵眼的所在,但是屈大师可不傻,既然挪动了桌子,那就说明不是桌子下面有问题,就是登高了。
于是屈畔对两个小徒弟做了个手势,说道:“去把桌子搬到灯下面。”
两个徒弟马上照办,将老板台给搬到吊灯下面。屈大师在原先摆放老板台的位置上瞧了一眼,见没有其他,心中可以肯定,阵眼十有八九就在灯上面。
按照经验,很多风水局都愿意将阵眼布在高处,也就灯上。
他爬上桌子,将中间那灯的灯罩扭了下来,正好看到灯头旁边露出来的些许黄色符纸。
屈大师心中大喜,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按照正常的法门,只需要将灯泡拿下来,阵法就破了。
屈大师当即夸夸其谈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敢偷偷破了我的阵法,那就不要怪我给他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他的阵眼就在这里,你们把开关给关了,我把灯泡给扭下来,阵法自破。”
“全靠大师了。”“大师小心。”马鸣风和蒋雨震故作关心地说道。
“无妨,区区小阵,何足挂齿!”说着,屈大师又专门捋了下胡子。
小徒弟赶紧关了开关,办公室内再次变的黑漆漆的,众人随即掏出手机,用上面的手电筒帮着照明。灯下面是光亮无比,丝毫不影响视线。
屈大师当即伸手去抓灯泡,可刚一抓上,嘴里就是一声惨叫,“啊……”
众人就见,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持续了大概五秒钟,手掌这才和灯泡分开,身子“噗通”一声,从桌子上砸了下来。
“这……”“这……”“怎么回事?”……
几个人一下子全都傻了眼,两个小徒弟反应快点,忙去查看屈大师的情况。
再看此刻的屈大师,脸都摔破了,鼻子也出血了,抓灯泡的右手,有些发黑,像是被烧伤了一般。
“大师没事吧?”蒋雨震急切地问道。
小徒弟听了一下师父的心跳,担忧地说道:“现在没死,不过得赶紧去医院。”
马鸣风挠着头,心中纳闷,明明关开关了,屈大师怎么出现这种情况?
马鸣雪也懵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是蒋雨震说道:“老罗,你负责把这里恢复原状,不要让人看出来。”
他跟着又看向两个小徒弟,说道:“把你师父架起来,咱们去医院。”
他们就这么走了,只把罗秋田留在此地。罗秋田看着被拧下来的灯泡,不住地皱眉,这让他去给恢复原状,不能出啥事吧。
现在他不禁有点后悔,不应该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把什么事都告诉马鸣风,蒋雨霖身边有高人,自己可别出什么事。
好在按上灯罩的时候,并没发生什么意外。
第二天一早,蒋雨霖亲自到金都花府小区接张禹,两个人一起来到天子广场。
这次前来,自然是为了将南广场那边也一并布置了阵法。
车子在北广场停下,二人下车走了进去。才一进门,张禹的心头猛地一凛,脸色微变,“咦?”
“怎么了?”蒋雨霖见张禹脚步突然停下,马上好奇地问道。
“我感觉到有点不对,我那阵法的阵眼好像被人碰过。”张禹说道。
“不能吧?这也能感觉出来?”蒋雨霖诧异。
“如果是在我自己布置的阵法之内,我是能够感觉到变化的。阵眼肯定被动过,但没有被破掉,这里的气运依旧如常。”张禹说道。
“那就好,咱们赶紧上楼瞧瞧。”蒋雨霖有点急了。
二人立刻乘电梯上楼,来到经理办公室。
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