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水,你们知道吗?”张禹扫了五个中年人一眼。
“不知道。”“我们都来过这里。”......五个人苦哈哈地说道。
瞧他们那怂样,张禹能够看出来,他们没有撒谎。
张禹又四下仔细观瞧,旋即有所发现。老鼠笼子上,不仅有放食物的碗,还有用来盛水的。
他走到一个老鼠笼子前,这些老鼠也是欺软怕硬,似乎看出张禹厉害,一个个全都往后面缩。
张禹看了眼里面的碗,使劲嗅了嗅,在碗里面就有一股类似的味道,只是比较淡,没有桶里的浓郁。
用这种东西喂老鼠,张禹不难猜出其中的门道,这些老鼠之所以能长这么大,极有可能是喝了这些水的缘故。
琢磨了一下,张禹说道:“咱们出去,继续往前走。”
“好。”“好。”......五位老兄如蒙大赦,连忙跟着张禹走了出去。
他们又在前头带路,走了十几步,又来到一个石室前。
这个石室,基本上就算是通道的尽头了。
石室内也是黑漆漆的,看不出门道。不过,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
张禹丢了两张聚火符进去,里面又是光亮。
往里面再瞧,里面周边都摆放着铁架子,架子上是瓶瓶罐罐。在石室的中间,是一张长条铁桌子,还有两把椅子,看起来跟先前的实验室多少有点像。
“进去看看。”张禹命令道。
五个人率先进去,张禹跟在后面进到石室,里面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
架子上摆着的瓶瓶罐罐,有的是瓷的,有的是玻璃的。在一些玻璃罐中,装的东西,不少张禹都认识,是中药。
在铁桌子上,摆着不少小玻璃瓶,瓶子中多是液体,有透明的,有红色的,蓝色的,黑色的......
看清楚这些,张禹更加能够确定,这里是一个药物实验室。到底是研究什么药的,估计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嗯?”
蓦地里,张禹看到在桌子上,放着一个锦盒。
张禹推了一个中年人一把,说道:“过去把那个锦盒打开,看看有什么东西。”
“我......”中年人大骇。
“就是你!”张禹直截了当。
中年人没辙,走到桌子前,将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
所幸,没有什么异常。中年人捧着盒子,走到张禹的面前,老老实实地呈给张禹。
张禹一起,盒子里有一个比较厚实的日记本,看本子的封面,似乎有不少年头。在本子的旁边,还放着一支箭,这箭很短,看起来像是古装片中的袖箭。袖箭上已经锈迹斑斑,却也能够看到上面挂有血渍。
“这东西有什么特别么......”张禹伸手先把那支锈迹斑斑的袖箭给提了出来。
袖箭看起来做工巧妙,难免是现在,箭头看起来也很是锋利。上面的血,早已凝为黑色,给锈迹混在一起,不过在箭头处,还带着一丝碧绿色。
“袖箭上有毒……”以张禹的经验,看到那碧绿色之后,直接就能确定,箭上有毒。
很显然,这枝袖箭伤过人,但射伤的是谁,就不得而知。玉天王将这东西保存在此,显然十分的重视。
如果说,这箭伤的是玉天王的仇人,按照道理,不应该继续保存着。张禹的猜测是,这袖箭伤的人,很有可能对玉天王十分的重要,或许是玉天王的至亲之人也说不定。
琢磨了一下,张禹先把袖箭揣进了袖子里,跟着拿起锦盒中的记事本。
本子很厚,他将本子翻开,上面的字迹工工整整,像是一个大男孩的字体。不但如此,看纸张的新旧程度,也有点年头,已然发黄。
张禹看了一下,上面写的是,“牛黄、射干、马勃、苍耳子、白花蛇草、半枝莲、石上柏、断肠草、鸦胆子……”
这些都是中药的名字,只要认出来,张禹马上就能辨别出来药方是做什么用的。
这味药方是用来解毒的,其中断肠草更是以毒攻毒。但为了克制断肠草的毒性,难免要匹配一些药物。不但如此,这里的不少药材,主要是针对肺的,能够调理、保护肺脏和肺部经脉。
“好像是用来给人治病的,患者应该是中了毒,主要的位置应该是肺部。”张禹稍作分析,就给出了这副药方做了定论。
翻过这一页,又是一个药方,药物跟刚刚的那一副有相同之处,不过也有些不同,其中加了七位药劲稍猛的解毒药。
所谓是药三分毒,药劲越大的,其中难免也要蕴含毒素。特别是解毒药,有的时候都是以毒攻毒。
他又接着往下看,仍然是一张药方,这个药方要比先前那个还要狠,而且纸上还有多处进行勾掉的地方。整个药方,显然研究了好多遍,竟然用了十多张纸,才确定下来。
看过这份药方,张禹不禁暗自佩服,这人的医术绝对不简单。
他又继续翻阅,还是一篇药方。
这个药方,写了能有二十多页,也是修修改改。
通过这个药方,张禹能够确定,第三副药方应该是把病人的毒给解了。奈何药劲过重,伤了病人的肺,所以这第四副药方是给病人治疗肺脏和驱除其他药物残毒的。
翻过之后,又出现了第五份药方。这个药方,是用来给病人修复肺脏经脉的。而这副药方,也是用了二十多页纸才研究出来。
看过这份药方,张禹不禁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个病人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