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丫头的一致要求下,张禹和杨颖也颇为无奈,干脆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
其实在刚刚看到张禹和方彤那个啥的时候,杨颖也有点受不了了,横竖都是一家人了,那就别扭扭捏捏的了。
解决了杨颖,天也放亮了,张禹还得去鲍佳音那里集合,便又跟小丫头请假。
小丫头现在已经美了,虽然不想让张禹走,可也知道张禹是去办正事,便点头答应,嘱咐张禹早去早回。
张禹招呼了司机,开着一辆奔驰离开。在路上吃了口早饭,来到香海花园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八点半了。
鲍佳音和詹帅飞、詹帅腾、徐晓敏在楼下等着,一见面,那三位是异口同声地打招呼,“张真人!”
张禹客气地说道:“在道观里这么叫,外的地方就别这么叫了。特别是去赌木的时候,更别这么叫。”
“没问题。”“没问题。”......
赌木的地点是在镇南区的南海镇,开车得三个多小时才能到,张禹和鲍佳音坐一辆车,詹家三人坐一辆车。
来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南海镇的气候特别的好,看起来十分富庶,要比光明镇不知道抢出来多少。
镇上的酒店、饭店相当具有规模,楼房林立,一点也不亚于市区。
他们先找了家酒店,准备吃了饭再前往林场。
在停车场把车停下,一起进到酒店。酒店大堂那边,正有几个人在聊天,只听其中一个说道:“乔家的眼光可真够毒的了,竟然又赌中了一棵雷劈桃木。也不知道,他家那是什么眼光,也太准了。”
“真的假的?”马上有人问道。
“那还能有假,就在两天前,镇上下了场雨,一个闪电劈中了一棵桃木,正好就是乔家养在这里的。树还没有死,今天乔家的人都到了,准备将木头砍了运走。”先前那人说道。
“这不算新鲜,乔家有木王之称,赌中雷劈木有什么新鲜的。”另外有一个人说道。
听到他们的对话,张禹就是一愣,先前他挺詹帅飞说过赌木,但赌的是木材是否烂心,还没听说能赌雷劈木。
他的好奇心起,有心去问问,不过都不等他过去了,詹帅腾就朝那边打起了招呼,“熊哥,你们来的早呀?”
“帅腾,你们也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咧着嘴叫道。
“今天这日子,我们怎么能不来呢。你们聊什么呢?”詹帅腾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
张禹几个人也都跟了过去,詹帅飞和徐晓敏跟他们也不陌生,彼此间打了招呼。
对于张禹和鲍佳音的介绍,就是刚入行的朋友,过来瞧瞧。
随后,那个叫熊震岳的汉子就说道:“我们刚刚在聊乔家又赌出来一棵雷劈木,这一下子,又发了。”
“这乔家可真够厉害的了。”詹帅飞马上羡慕地说道。
“人家本钱大,眼光也准,这种事咱们可羡慕不来。要不说么,人家能当木王么。”熊震岳虽然这么说,却也难掩羡慕之情。
张禹好奇地问道:“雷劈木怎么赌呀?我先前只是听詹帅飞说,赌的是木材有没有烂心,现在怎么还整出雷劈木了?”
不用旁人回答,詹帅飞就说道:“雷劈木不是一般人能赌的起的。树的价格贵不说,而且还特别的积压资金,这雷哪是说劈就劈的,一旦劈不上,损失可就大了。”
“那具体怎么赌呢?”张禹又问道。
“赌法很简单,就是每棵树大体上都有标价,像外围的一些树,比较便宜,是正常赌的,越往山顶山走,价格就越贵。通常来说,山顶上的树最贵,因为地势高容易被雷劈。这种树,都是要养的,赶上哪一天被雷给劈了,那就赚大钱了。可话说回来,一旦这树不被雷劈,钱就压在那里了。如果直接给砍了,价格在那摆着,不管是否烂心,肯定要赔钱。”詹帅飞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了这话,张禹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雷劈木是好东西,谁都知道,自然也值钱。可问题在于,挨雷劈也不是说挨就能挨上的,机率得多低呀。
张禹虽然灵通雷法还会引雷术,但雷劈木也不是说随便劈一棵就管用的。最基本的条件,得保证雷劈上去之后,树不死。
大伙都是来吃饭的,吃完之后才去林场,张禹干脆做东,请大伙一起吃饭。席间,他少不得也要多打听一些关于赌木的事情,特别是那个什么木王。
用詹帅飞的话说,木王乔家绝对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木材大亨。产业涉及到原材料的批发、零售和成品的批发零售。
国内外但凡赌木的林场,乔家每年都会派人参加。眼光之准,远胜于所有人。所以,才有木王之称。
下午还要赌木,众人没有喝酒,一顿饭吃完,就一同前往林场。
林场是镇郊的一座大山,山势连绵起伏,绿木丛生。有大树,有后种的小树,大山周边都是被圈起来的,专门设有人巡逻,怕有人上山偷摸砍伐。
众人来到山口,周边停着不少车,他们下车之后,一同走了进去。
先前吃饭的时候,詹帅飞介绍过,林场分为十多个区域。除了以各种树木区分之外,有的还按照粗细来区分。
都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其实有很多树就算十年,也不太粗壮。
赌木的盘口会持续半个月,然后过段日子再看,众人也不着急马上挑选。他们现在都想上去看看那棵雷劈木,据说雷劈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