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正在清理现场,公差们向围观群众取证,仵作则在检查尸体。樊泰常领着我们进入内堂里,中央放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人,奄奄一息。
樊泰常说这是王一鹤的侄儿,他们来到王家的时候,只有他还有气。
皇上走上前,询问王一鹤侄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做出这等残忍行径。王一鹤侄儿像是得了哮喘喘着粗气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心想,我走上前,只要他指认我不是凶手,那我就可以洗脱罪名了。于是上前一步,把皇上挤开。
“王家满门是谁杀的?”我盯着他看,期待他摇头说不。
王一鹤侄儿一见我靠近,眼睛瞪得巨大,抬起手来指着我,模模糊糊的喊叫“护肤,护肤,你要护肤。”
护肤?是个什么鬼?
“护肤,你要护肤!”下句话还没说出来,王一鹤侄儿可能因为太过激动,挂了。
我要护肤?我摸着自己的脸,很油腻,很多痘痘么?要死的人怎么让我护肤呢?转过身来,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充满愤怒。
我吞了口唾沫,猛地醒悟过来,惨了,给自己挖了个坑。
“你们不会认为他以及这里的所有人也都是我杀的吧?”
众人异口同声,“我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白永辉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