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干舌燥,眼前的东西,耳朵里面听到的声音,都是碎片状的,完全组合不到一起去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终于出来了,换好了白大褂,手上拎着一个小布袋,坐到我的面前,
你找有什么事情,我嗓子不知道何时已经哑了,
他拉起了的胳膊来: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用手巾能行吗,
他把的手巾解开,然后拿出了红药水在我伤口部位擦拭着,
你就是为了这个找我的,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是也有点失落,
是啊,我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对你说,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
我和他正此时坐在长椅上面,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他的皮肤很白净,睫毛长长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小鹿,我的心开始砰砰的乱跳,低着头回避着他的注视,
他说:我姐昨天太过分了,谢谢你能原谅她,
我吃了一惊,看向了他的方向:啊,你怎么知道的,
高天生笑了笑:原来你也知道了,
因为我听白嫂子说了她名字,和你的很像,加上她说父亲在派出所上班,所以就想可能是你的姐姐,
是啊,其实我姐昨天回家就把事情全都跟我说了,我听她的描述那个人长得就像你,结果看到你受的伤,更加确定了,谢谢你忙着她隐瞒,不然她可能就要丢了工作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纱布来帮我缠着纱布,他的动作很轻缓,我感受到他手上的体温,心里轻轻的颤动着,不知不觉,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高天生急忙说道: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口疼,
我急忙擦了擦眼泪,自己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竟然会哭,丢死人了,
没关系,我一会给你开点止疼药吧,
我没事,其实,白嫂子跟我说了,那个男人不是好人,让你姐放弃吧,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人喊打喊杀的,
是啊,我们都劝过了,可是她一直不开窍,直到这一次差点闹出事情来,希望他这一次能清醒一些吧,他把我的胳膊放下来,笑着说:好了,你这几天的胳膊要小心点,不要用太大的力,要是像刚才帮我的时候那样,伤口一定会崩开的,
我脸一红:恩,我当时太着急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高天生看着我:可是王巧珍,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是我姐的,
因为你们的名字很想,我又听白嫂子说的她的父亲在派出所工作的,当时就觉得很像,然后我就觉得应该是一家了,我该走了,我还让人帮我看着摊子呢,我在外面摆摊卖水果,
我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说这个,
谁知道高天生笑着说:我昨晚上下班的时候,已经见过你了,但是你当时太忙了,我就没过来打招呼,
当时我正在帮着梁艳卖鸭梨,头发散乱,站在一个破的水果箱子上面,扯着脖子大声的喊着,几毛几毛的收着钱,一想到这些场景都被他看到了,我就窘迫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高天生却是神色如常,笑着说道:你去忙吧,我以后会光顾你的生意的,我也得回去了,
哦,好,我赶忙起来往外走,低着头想要赶紧走人,
可是刚走了几步,就正好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被一个人给往后面猛推了好几步,头上被人劈头盖脸的抓了起来,我的头发生疼,衣服的扣子也踹开,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叫声,
村逼乡巴佬,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是严娟的声音,这女人又来了,
高天生已经冲过来,拉住了她,我抬头看着严娟,
严娟穿着一件红白格子的长大衣,比上次见到消瘦了不少,气势汹汹的看着我,看她那个架势恨不能直接撕烂了我,她的胸口在剧烈的欺负着,眼泪簌簌而下,看样对我相当的愤恨,
高天生道:严娟,你有没完没完,我们已经分手了,希望你不要骚扰我和我身边的人,
谁说分手了,我可没答应和你分手,高天生,我们已经好了很多年了,你怎么可以为了这个村逼把我抛弃,你仔细看看她,比得过我一个脚趾头吗,
我皱眉头说道:你们两个谈事情关我什么事,你不要骂我,你们分手也不是因为我,
闭嘴,死丫头,有你这个下等人说话的份吗,严娟又来抓我,
这一次我不可能让她偷袭成功了,又是直接抓住了她的头发死命的摇了两下,严娟又开始尖叫起来,我把她用力的摔在了椅子上面,在她的肩膀上打了一拳,
你又欠揍了是不是,你再惹我,看我打不打你,
严娟看到我的表情,不敢动手了,她哭道:高天生,我被人家这么欺负,你就这样算了,
高天生说:是你自找的,我再一次的告诉你,我和你分手了,我父亲今天会正式的给你父母那边说清楚的,我希望你不要在来骚扰我,下一次可能我就叫保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无义,我和你整整五年啊,我为了你来到这个破地方,你有没有良心,
我整整忍受了你五年的时间,高天生叹了口气:严娟,你接受吧,我和你不合适,这是我的家乡,我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从你执意要和我回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严娟坐在椅子上面继续咒骂高天生没良心,同时双手捂住了脸开始抽泣起来,
我是什么人,是京城的**,为了你来到这个破城市,人生地不熟,唯一信任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