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雪一向倾心靳世晨与靳世昊兄弟,可是风惜瑶先是去了仪王府,深受仪王靳世晨的关爱,而后更是直接嫁给了靳世昊,如今竟与自己平起平坐!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要和一个如此低贱的人平起平坐!
如今陈思雪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可是靳世昊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整日待在瑶华宫里。
陈思雪越来越气,现在看到风惜瑶转身要走,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陈思雪不知哪里来的怒火,对身后的春燕命令道:“春燕,拦住那个贱人!”
春燕有丝犹豫。
若是以前,春燕早上去拦住风惜瑶,顺便给她两个耳光,可是风惜瑶已今非昔比,她实在不敢对正得皇上宠爱的惜瑶动粗。
陈思雪见自己的丫头春燕都开始怕风惜瑶,更觉得恼怒,兀自上前去追风惜瑶,可能是走得急,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块大石头,她一脚就拌在那石头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摔去。
前面是微波轻汤的惊梦湖。
陈思雪的身子就这样直直地落入了湖水之中。
“主子!”春燕惊叫一声。
惜瑶也被吓呆了。
“救命啊——救命——”陈思雪不会水,在冰冷的湖水里挣扎着。
春燕与惜瑶也不会水,惜瑶蹲下身子趴在岸边,想伸手去拉陈思雪,可是隔得太远,想拉都不住。
正在她们不知所措之时,一个着桃红色衣裳的侍女闻声赶来,见有人落水,没有任何犹豫就跳入水里,抱住一直在挣扎地陈思雪,将陈思雪缓缓拖到岸边,很快的这里渐渐围了许多人,有些下人见状,急急忙忙去通报了皇上。
那侍女将陈思雪拖到岸边后,倒底是女子,此时已有些力不从心了,还好现在已赶来了不少人,一个会水的太监跳入水里将那侍女也救了上来,仔细一看,刚才那救陈思雪的侍女正是跟着王妃连琴入宫的小梅。
皇上、皇后等人赶过来时,陈思雪已昏了过去,春燕与惜瑶均吓得脸色惨白,靳世昊看了这幅模样,眉头微蹙。
而何淑因担心陈思雪及她的孩子,也来不及相问到底发生何事,一面让人将陈思雪带回云若宫,一面急急命太医赶去,只希望上天保佑,切莫伤害了孩子。
然而将宫人准备将陈思雪带离这里时,愕然发现陈思雪的裤子上有鲜红的血缓缓流出。
“主子……你不要吓奴婢……”春燕已泣不成声了。
惜瑶蹲跪在陈思雪的身边,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看着那越流越多的触目惊心的血迹,嘴唇微微发颤。靳世昊忽然蹲下身子,双手微微用力将惜瑶从陈思雪的身边扶起,又向几个发呆的下人道:“还不将陈贵人扶回云若宫里!陈贵人若出了事,我唯你们是问!”
那下人吓得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将陈思雪扶了回云。刘太医急急赶来,诊断之后,刘太医脸色沉重,说陈思雪受了惊吓,落水时难免喝了几口冰冷的湖水,加上她怀孕时常常心情抑郁,虽然陈思雪的已无了生命之忧,但……孩子保不住了……
何淑脸上显出一丝悲伤与惋惜,让下人好好照顾陈思雪,方与其他几个当事人一起走了出来。
到了外厅,皇上与皇后坐在首坐,其他几个妃子都在旁边坐了下来,而风惜瑶站在正中间,春燕则跪在惜瑶的身边。
“怎么回事。”靳世晨冷冷问道,不怒自威。
春燕吓得连连磕头,脸满泪痕,道:“回皇上,这……这……都是……都是风贵人的……是风贵人害得我们主子落水的!”
风惜瑶现在已渐渐冷静下来了,她看了春燕一眼,这事情已是百口莫辩了。
毕竟当时在场的只有风惜瑶、陈思雪以及春燕三人。
一边的花玉林突然厉声道:“春燕,你可知道污蔑主子该当何罪?!”
春燕吓得又磕了几个头,道:“奴婢不敢……奴婢没有说谎,是风贵人,风贵人嫉妒我家主子怀有身孕,就将主子推入水里。”
花玉林严肃着脸,又将目光转到风惜瑶的脸上,道:“风惜瑶,你可知罪?”
嫉妒陈思雪怀有身孕?惜瑶心里暗笑,她风惜瑶向来清淡,与世无争,怎么可能会嫉妒陈思雪怀有身孕?惜瑶淡淡地说道:“我没有,是陈贵人自己摔到河里的。”
春燕道:“风贵人在撒谎,我家主子自得知自己怀有身孕后,便万事小心,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摔到河里,何况我在身边,怎么可能会让主子摔到河里?”
这时一边的苏笼晴轻轻淡淡地一笑,道:“风贵人也太不注意了,如果想谋害陈贵人,竟要当着丫头的面将陈贵人推入河里,风贵人是怕人不知道自己要害陈贵人吗?”
这说话明显是在维护惜瑶,如果风惜瑶要害陈思雪,何必当着春燕去害她?
秦婉仪微微一眼,甚是妩媚,道:“这可不一定,许是风贵人知道自己是主子,春燕一个丫头的话不足为信,或许风贵人是仗着近日皇上的恩宠,也不将一个丫头放在眼里。”
风惜瑶也不想再辩解。
这时何淑发话了,道:“如今陈贵人还未醒来,这件事情也还不能下定论,现在是的当务之急是照顾好陈贵人,至于风贵人的事情,待陈贵人醒来后再说吧。”
“可是……”花玉林还待再说些什么。
“这件事情暂时至此为止,惜瑶你这段时间呆在瑶华宫里,哪里都不能去。”何淑不由分说道,又望了花玉林一眼,目光虽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