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少的那几名手下见花少在听了徐承泽这个名字后,连话都不敢说完整了。> “沫沫,你先送小刀去医院,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来处理就好。”徐承泽转头冲沫沫说道。
随后沫沫就搀扶着徐小刀,从包房离开。周裴媛则亲自开车送两人去医院,现在这种情况,那位花少显然不敢造次,他留下来也不能帮徐承泽动手。况且真要说到动手,徐承泽那强大的战斗力,可不是这帮人所能比拟的。
在三人走了之后,徐承泽直接走到沙发中间,挨着站起来的花少坐下。焦胖子立刻去把包房里的音乐给关掉。要谈判嘛,肯定是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徐承泽坐着,花少肯定是不敢坐在他身边的。只能站在徐承泽的身边,有些紧张。在羊县,还没人能在徐承泽面前保持镇定呢。尤其是这种得罪了徐承泽的情况,那就更没人敢造次了。
此时,沫沫的亲哥狗子已经完全处于懵逼的状态,怎么说他的理解能力还是有的。结合上前前后后的话,他也明白那个徐小刀有个哥,就是眼前这位气势强大的徐承泽。只不过他的身份还不足以知道徐承泽那些分光的事情。
虽然狗子不知道徐承泽的厉害,可花少都是这样一个状态,说明徐承泽比花少更加的强势。他都不知道徐小刀什么时候有个这样的哥呢?关键的问题是他从来都没听说过,而且徐小刀也从来没有提过。> 如果不是才知道,那说明徐小刀的城府真的是太深了。竟然能把这样的事情一直瞒着,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不过这个可能性极低,就是狗子自己也不敢相信。
“徐少,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你的弟弟。”花少解释道。
“你是想让我跟你说不知者无罪吗?”徐承泽直言道:“别天真了,那不可能。如果今天你把我弟弟打了,说不知道,我就放过你。那明天别人又把我弟弟打了,也说不知道,我怎么办?难道要放过所有人吗?”
“徐少,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求你放过我这次!”花少非常诚恳的说道。装逼和徐承泽硬磕这种事情,他肯定是做不出来的。华夏有句俗话,叫拉硬者痛苦,说的意思就是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不可能。”徐承泽很直接的说道:“你就别想放过你的事情。”
“那你说这事究竟怎么解决啊?”花少苦着脸说道。
“当然是一报还一报啊!”徐承泽直言道:“你打了我弟弟,那我就只能打你一顿,让你和他一样惨。”
“就只是打我一顿吗?”花少诧异道。如果只是打他一顿的话,那这个结果他完全可以接受啊!只要不牵扯到他爸的身上,不把事情搞大就行。
“那你想怎么样?”徐承泽疑惑的问道:“你是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还是太严重了?”
对于徐承泽这么疑问,花少反倒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从他内心的角度来讲,他肯定是觉得轻了。可要是实话实说,徐承泽说不定就会加重对他的惩罚。可如果说重了,万一徐承泽不相信,认为他说反话怎么办?
他又看不穿别人的心思,哪里知道徐承泽是怎么想的啊!所以他不敢回话,有的时候,多说多错,不说就不错。
“不说话了啊!”徐承泽笑了笑。这时候,他已经明白花少的心思了,但具体他是怎么想的还不清楚。就民百,对方肯定是怕说错话,所以不说话。
“花少,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跟你说了,你不信,还让人把我给抬出去了。”焦胖子笑道:“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刚才要是给我个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估计也就不会搞成这样。”
“焦胖子,你……”花少十分气愤的说道。不过由于徐承泽的原因,他并不敢把后面的话全都说出来。毕竟现在徐承泽看着他呢,绝对不敢造次!
“花少,你是打算让我动手呢?还是打算自己动手?”徐承泽问道。
“我自己动手?”花少不明白的问道。
“对,我看这桌子上的酒瓶子不少,你可以尝试用这些酒瓶子往自己的脑袋上砸。”徐承泽直白的说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给砸迷糊了,什么时候就算结束。其他的事情我就不跟你算了,这事也到此结束。”
“徐少,这个真不行啊!”花少赶紧说道。他又不是社会上混的人,怎么敢拿酒瓶子往自己的脑袋上砸呢。要是别人用酒瓶子砸他也就砸了,自己砸是真下不了手。
“小焦、文奎!”徐承泽冲两人说道:“这位花少自己不敢下手,那你俩帮他吧。什么时候砸昏过去什么时候结束。只要没昏,就一直砸下去!要是把酒瓶子砸光了,就再跟服务员要。”
听徐承泽这么一说,花少咣当一下就跪在了徐承泽身边,万分惊恐的说道:“徐少,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你放过我一次。就这一次!”
本来就想要找机会修理花少一次的焦胖子,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都没等徐承泽再说话,他就直接抄起一个酒瓶子砸在跪在地上的花少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
酒瓶碎裂,花少的身体向旁边倾斜,靠在了沙发上。要是没有沙发的支撑,他肯定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随后鲜血便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直接把衣服给染湿,和那时候的徐小刀一样。
随后花少便用双手捂住自己受伤的脑袋,发出疼痛的呻吟声。不过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