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知道我是厉夫人啊?行啊,张若芸继续抿着杯中的茶。
刘同笑了笑:“您可是厉大夫人,厉少的心头肉,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您呢?您来这军区不过就是为了避祸,这些自然应该晓得,不然还怎么混?您可是千金之躯,可不敢委屈了您。”
张若芸挑着眉嗤笑的看着刘同:“那还让我去蛙跳,虽说这是我自个儿的意思,但你们就不怕我会出事?就不怕不好同厉羽晟交代?况且我还是有伤在身的。”
刘同只是俯身近张若芸,这一靠近不要紧,但吓得张若芸差点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斜眼看着他:“你干嘛啊?”
“有些事情呢,不要自己去作死的话自然不会有事,如果非要......同理,有些地方看起来安全实际上不是,一个人的生死实际上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这才是真正的活着,你说不是,厉大夫人?”
突然被他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给弄的防不胜防,若芸愣愣的说道:“你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真叫人不知作何感想,即是如此,我就谢过刘副教官,这忠告,我了然于心,那我先撤了。”
张若芸悠然的转身,一瘸一拐消失在刘同有些戏谑的视线之内,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到底是杀了她还是让她待下去,是得罪厉老爷子好,还是得罪厉大少好?这无疑是巨大的难题,哪一个都不能忍,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刘同,你去请一个军医过来,要最好的,带去寝室看看,我等会儿会和医生一起去。”
他有些奇怪的看着孙子建:“头,您不是说让她自生自灭吗?干嘛还要请什么军医啊?不觉得不合适吗?”
孙子健打着哈欠,说实在话,新兵到军区自然有些没有睡好,所以有些困,他眯了眯惺忪的睡眼:“其实我倒是不想她这么快玩完,她倒是还很有趣,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感觉让他认为张若芸这个女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的话,就不好玩了。”
刘同挤眉弄眼的说道:“她可是厉羽晟的女人,您该不会是对她有那么点想法吧?”
孙子健看着刘同不怀好意的眼神,淡淡的说道:“是啊,是有那么点想法!”说完之后直接扛起刘同,在他没有任何反映和应急的情况下,直接一个过肩摔,直到刘同的脸贴地面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我去,孙少将是真生气了?
刘同立马大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孙爸爸我错了,不要打我--呜呜。”
孙子健看着地上的同子,淡淡的扫了一眼旁边的茶杯,又朝着他屁股补了一脚,嫌弃的说道:“以后不要碰我的茶杯,同子啊!我看是这群女兵让你兴奋了都忘了规矩是吧?”
就在孙子健潇洒离去的同时,刘同在地上捂着他的小屁股,“冤枉啊孙少,这可不是我喝的,天啊,让我去死吧!谁喝的谁不要脸啊!”我堂堂大男子汉怎么可能对男人有兴趣,更别说喝您的口水了,谁要是喝你茶杯我就嘴里生疮!
“是张若芸那个家伙干的!”
林雨几乎是被几个人一起抬进去的,由于蛙跳了一晚上加上还站了几个小时的军姿,现在的林雨可谓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即便是躺着脚上的酸麻和酸痛的感觉几乎是席卷了她的整个大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腿给卸掉,不然会一直受苦,她的脚掌心全是血泡,这一脚大泡要怎么往下消嘛。
不过看着张若芸也在一旁给她打水,秋小楠在帮她整理行李的时候,心里又涌起了一股暖暖的暖流,“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们三个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张若芸。”
“张若芸,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简单又好记,谢谢你帮我,我开始之前还那么对你,你不会生我气吧?如果你实在要生我气我就给你赔礼道歉。”其实她林雨也是一个知礼知性的人,不过就是有些直肠子说话很容易得罪人,就是俗称的那种一根筋,的确,这个病怏怏一进来就躺在病床占用她们寝室位置的时候,让她有些厌恶和恼火,但是通过今天的事情之后她想,也许这个女人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讨厌。
“没事的,其实我这人一般不爱记仇。”
话音刚落就看见门被打开,刘同跟在孙子建后面一前一后的进来,孙子建负手而立的看着四个忙碌的女人。
“这位是我带的军医特地来看病的。”
林雨一愣,心里有了些波动,看来教官还是会体恤下属的嘛,知道她受伤了居然还带了军医来给她医治,不过她才没有那么好说话呢,咳了咳之后道:“我没事的教官,你不必我担心。”
谁知道孙子健和刘同以及军医三人直接绕开了她,来到了张若芸的面前,孙子建没有任何情绪道:“给她检查检查看看伤势如何,还有脚有没有扭到。”军医点了点头,就让张若芸把鞋子脱了,准备查看伤势。
然而,林雨看的是目瞪口呆,顿时有些尴尬,原来这些人不是给她来治病,我了个去,想想她之前那个花痴的样子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最恨自作多情,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军医仔细查看了张若芸的伤势,除了身上的旧伤之外,脚似乎真的被扭到了而且隐隐约约还有些淤青,“我给你开一点中药膏,但是最多的还是要多多揉揉腿让腿部肌肉放松一下,好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其他室还有几个伤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