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笑了起来,走到绿竹翁身边,将他扶起来。
绿竹翁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
“前辈,你的伤怎么样?”
绿竹翁叹道:“这次比上次重多了,估计得调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行。”
我将他扶回他自己的房间,他立马盘坐床上开始调息。
我给他带上门,走到任盈盈的房间一看,只见她依旧保持着斜靠墙壁的姿势,双眼紧闭,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捏了个法诀,一动不动正在调息,我怕打扰她,便没有带上门。
我与金轮法王对了一掌之后,也受到了震荡,不过他当时受伤了,而且以我现在的功力,在爆发三倍攻击力的情况下,已将他的大部分掌力都抵消了,所以倒没有受太重的伤。
我将地上的武器全部捡起,然后将金轮法王的尸体提到竹林外,挖了个小坑,tuō_guāng他的衣服,将他草草埋了。
在这荒岛上,每一套衣服都很珍贵,只可惜不知道霍都的衣服有没有被他扒下来,估计是没有,也不知道被他埋哪里去了。
回到竹林,任盈盈还在调息,我便坐在中间那间屋子里调息。这间屋子是厨房,将任盈盈与绿竹翁的房间隔了开来。
待我睁开双眼,已经夕阳西下。
我走出房间,外面一片安静。
转到任盈盈的房间一看,她已经睁开了双眼,精神好了许多,正有些出神地想着什么。
我走了进去,径直坐在床边。
任盈盈看了我一眼,忽然脸色一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我微笑道:“怎么样了?”
任盈盈迟疑道:“这次着实伤得不轻,只怕要些日子才能复原了。你呢?”
我抓起她柔弱无骨,皓如白玉的小手,道:“我没事,倒是难为你了,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任盈盈低声道:“现在还说这些干嘛。”
我笑道:“好,不说这个。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任盈盈脸色一红,低头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想什么。”
任盈盈微微吃惊,脸色更红,看了我一眼又害羞地低下头,道:“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