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刚我想多了,不过,这样才更自在。突然我意识到康子歌信奉的“金钱交易”,有时候倒也是两不相欠开诚布公的万全途径。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出价,我来衡量这个价在我心里值不值,再决定成不成交。”
女孩咬咬牙,伸出两根指头:“两千。”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张嘴就是两千,可以助养两个山区孩子一年的学习费用了。
我沉着脸:“一千块,多一分也没有。”
女孩耸耸肩,想来她自己也是瞎报报的,没打算真的两千成交。听我说一千,竟然也开心地道:“再多两百呗,一千二。”
要不是我心中已隐约有了眉目、只待证实,这一千二我都不会给她。
她并不知道给她打钱的人是谁,但她接到过那人的电话,并且很有心机地存了下来。
我将那个号码存了下来,在街角找了个公用电话打过去。
“喂,您好,请问哪位?”
亲切而清晰的声音充满着职业化,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杰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