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木最后也没去找事做,一来看男人的意思是不想她出去找事。二来天气冷了,她也懒得动弹。

她是个不耐寒的,天彻底冷下来之后,除了必要的外出,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连买菜都由原来的一天一买,变成现在的两天一买了。她给胡嫂子的解释是,反正天气凉了,放着也不容易变坏,不如一次多买点放着,省得折腾。

每天她就把炕烧得暖暖的,窝在炕上,过着米虫生活。一个人待着看看书,或者缝缝补补,一天倒也不难熬。

期间,林文博来找过几次。他还知道避嫌,每次都是谢予出门之后才过来。沈木木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盯着男主人走了,才过来的。

他来了,就在院子外面敲门,敲得砰砰响,她也没应一声,装死到底。林文博没见着人,也不死心,跑去学堂见了小远。

小远休假回家,就会跟她讲两人在一起说了什么,做什么了。沈木木知道小远和林文博的感情好,一般都是耐心的听完。便也零星知道他一点消息。

例如天气凉了,林文博给贫民们送棉被。他还逮了好几个县里的小偷。听说县里的人都很喜欢他,他出门一趟钱都不用带,有的是人抢着给他付钱。

沈木木听着这些,总是有些出戏,钦差大人不该都是干大事的吗?这人倒好,感觉整天也没做什么事儿。他大老远的从京都过来,就是做这些事儿的?

有时候,林文博也会叫小远帮忙带几句话,无非是天凉了,让她保重身体。或者是想约她出去见个面,把话说清楚什么的。

听到类似的话,沈木木一般都是打个马虎眼,不了了之。谢予说要打断她腿的话,她可都记着呢,而且丝毫不怀疑他那话的真实度。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才敢去见林文博。

退一万步讲,就是没有谢予的话,她也不想去见林文博。情爱什么的,光是想象,她就头痛。

姐弟两是什么话都说的,一次在饭桌上,沈文远再一次提起林文博,沈木木还没来得及做反应,谢予就在旁边意味不明的重重哼气,沈木木赶紧用眼神制止了他。

姐弟两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沈木木就仔细交代了他,可以和林文博来往,也可以和他出去吃饭,但是不能把人带到家里来,也不能在姐夫面前提他。

小远脑子转得快,不用他姐细说,就点头答应了。这之后,沈木木就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

前一阵子,沈木木才从胡嫂子那儿听到他一点消息。说是林文博每日大街小巷的走,逮了几个贼子,处理了几桩大案。现在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专门往衙门门前过,就为了能见他一面。

胡嫂子眉飞色舞的样子,沈木木后来回想几次,都忍不住想笑。

谢予推门进去,就见小媳妇趴在床上看书,许是看到有趣处,嘴角还挂着一丝笑。

“笑什么?”屋里比外面要暖和多了,他进屋就脱了外衣。挂在门边,去了一身寒气,才上前问她。

“没什么。”沈木木合了书,坐起来看他,目光在男人的胸口和袖口间流转。

女人贼亮的目光,谢予只当没看到,“大晚上的笑,渗不渗人?”

女人仰着头看他的样子,让他心痒得不行。谢予不知道,现代人将这种让人心痒的表情统称为萌。他忍不住凑上前,支了一只手在她腿边,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子,“这么渗人的丫头,也就是爷受得了。”

“哼,再说,再说咬你了。”沈木木龇着洗白的牙,恶声恶气的威胁着。

“好好好,不说你。”谢予错开视线,眼角似不经意的在女人顺手搁到床头的书上滑过,一屁股坐到床边,开始脱鞋。

沈木木等了一会儿,见男人没再有别的动作。凑上去,挨着他,鼻子一抽一抽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做什么?”谢予直起身子问。

“相公,你没带东西回来啊?”沈木木也跟着坐直,可怜巴巴看着男人。

“嗯,你没吃东西?”

“啊?嗯,是没吃,我等......”

“你等什么?”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

完了,这是要算账了。之前就被逮过几次,看来这次是不能善了了。

沈木木低下眼帘,手指在床单上来回划拉着。

谢予看着她的头顶,这小东西,出门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这是专门等着他带东西回来吃啊!

等了半晌,没见她抬头。谢予看她划拉着床单的手指,叹了一口气,从胸口掏出个什么丢给她。

沈木木一看,是个油纸包,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呢,就立马抬头看谢予,“我就知道相公会给我带的!”

谢予正要趁机说教两句,女人已经低头拆油纸包了。他半张的嘴僵住,然后若无其事的合上。

沈木木小心打开油纸包,里面是热腾腾的烤红薯!红薯烤得刚刚好,表面还覆着一层糖汁,散发着甜香的焦糖味,很香。

沈木木撕开表皮,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简直要甜到心里去了。撕开一半给谢予,“诺,分你一半。”

“我不爱吃,你吃。”谢予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掏了个油纸包,意料之中的见女人的眼睛再一次发亮了。

“还有?这是什么?”

“打开不就知道了吗?”男人起身拾了她之前放在床头的书,放到桌子上去。呃......如果没有看错,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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