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黑胡子说道:“真正对付他,咱们用车lún_dà战,还是一拥而上呢?”
这边跟着一起的朱梓嬞听到,显然吃了一惊说:“听你们这话,是要和白衣银枪为敌?”
鹤发童颜女子,不在意朱梓嬞说道:“白衣银枪手段究竟怎样?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七弟,你且说说明白。”
这边一个身形健壮的汉子,随即沉声说道:“某虽见过他,可也没怎么跟他动手,瞧着这人……似乎真的有点儿邪门。”
那大红衣裙少妇说:“七哥,你到底为何跟白衣银枪结仇,当着大伙儿说个清楚。待会儿动起手来,大家也好心中有数。老是吞吞吐吐,说半句瞒两句,究竟啥意思?”
健壮大汉怒道:“兄弟姐妹往日同生同死,这人找上门来,咱们能退缩吗?”
有个脸色煞白精瘦的人,阴声阴气的说道:“谁退缩了?小妹不问,大家也要问!咱们没得罪他,为甚么突然要将咱们,都赶出这岭南去?不说看得起咱们,至少也要顾忌那些鬼王吧?”
健壮大汉怒道:“怎么生气,你们好好瞧瞧,他割了某一对耳朵。这口气不出,以后还说甚么好兄弟姊妹?”
一边说着一边当着大家,除下头顶套着的帽子。这时雨势已经变小,果然可以看见他光秃秃,少了一对耳朵。看着疤痕已经愈合,但是显然确实没有了耳朵,看着有些奇怪!
饶是开始有人不屑,这时看着健壮汉子的样子,一齐大怒甚至连声咒骂,有的更是咆哮如雷,显然和健壮汉子关系不错,都是发自内心!
听着意思要和白衣银枪,就此决一死战。这边的人离着不远,饶是冯兰芳也有些担心,一路心里带着震惊,看着师妹朱梓嬞没事,心里安然不少,也紧紧听着。
那红衣少妇道:“七哥,什么大事,他为甚割你耳朵?难道你又调戏良家,被他遇见是不是?”
一个满脸痘痘的人怒道:“七哥是什么人物,就算调戏良家,也用不着旁人出头教训,咱们一众小鬼的脸,却往哪里搁,场子去哪里找。”
这人生相奇特,看着很冷,让人感觉好像是发怒,凝目看去他嘴角微微上翘,双眼带着精光微眯,即使在旁人看来,也是带着一脸寒意。
健壮汉子道:“什么调戏妇女!哎,说来也倒霉,那日某两个小妾和娘子争吵,不意动起刀子来。偏生这个人恰好经过,见到了这档事!”
朱梓嬞听来目瞪口呆,感觉格外稀奇。不过看着这些人带着江湖气,不敢随意干扰,却听得更仔细。
“据说这人在江湖行走,历来爱多管闲事,出言相劝某家小妾,尤其最小那个小妾,对着他笑了笑……”
“呵,呵!”红衣裙少妇道:“砍源祝被人教训了。”
健壮汉子眼一瞪,斥道:“什么醋?别说对别的男人笑了,就是要饭,某也不许旁人,来管自己家事。当时给了小妾一巴掌,也叫那一脸高傲的杂种滚。”
听到这里这边的人,都忍不住看着这健壮男子摇头。他们这些人平时了解,自然没有人说,他感觉有些理所当然。
“人家看到你们打架好意相劝,你出言无礼?还打自己女人,那便是你不是了。”声音带着温柔,说的不紧不慢,众人望着她,想不到朱梓嬞如此大胆。
健壮汉子听到,瞬间怒气勃发,喝道:“小东西也敢管老子!三哥,这娃儿是你带来的,她是你的人么?老子忍不住了,,,,,,!”
带着朱梓嬞过来的短命鬼说:“她要见白衣银枪,便带她去瞧瞧,别的事情某就不管了。”
健壮汉子听到随即便说道:“好,那某家倒要教训教训她,让她明白一下别多管闲事。”
他手里马鞭扬起,拍的一声脆响,便往朱梓嬞头上击落,显然不想让朱梓嬞准备。
呀!
冯兰芳心里紧张,但差着距离,只有看着这些人:“快救救师妹,,,,,,!”
“大惊小怪!稍安勿躁!”这些人不以为然,尤其有人直接出声。果然看到朱梓嬞瞬间举起马鞭阻挡,双鞭相交卷在一起,朱梓嬞暂时无恙。
健壮汉子收回臂直拽,朱梓嬞只觉一股大力拉扯,握不住马鞭只得放手。虽然暂时并无大事,不过掌心擦得甚痛。健壮汉子夺过马鞭,又要挥鞭朝着朱梓嬞击落。
那黑须矮个老翁喝道:“不早了,说完赶路,七弟跟人家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嘛?”
黑须翁这么说,健壮汉子的马鞭,举在半空击不下来。看着脸上不忿,黑须翁冷笑道:“咱们天不怕地不怕,八面仙子也吓不到咱们。小娘子再多话将你宰了,别怪这些人心狠手辣。”
不管朱梓嬞紧张,侧过头来说:“大丈夫跌得倒爬得起,某当年曾给人断过脚,七弟耳朵到底怎样,被那人割了?”
健壮汉子便道:“某叫他快滚,他倒笑笑转身便走。谁知那小妾犯傻,哭叫说我霸占强娶,又给大房欺侮,说某好没良心。”
“本来以为此事了解,不料那人回过头,问某:这女人说的可真?某当时生气:真怎样?假又如何?老子外号铁无常,向来杀人不眨眼!”
“他沉着脸道:你倘若欢喜,为何娶了这么多?要是不欢喜,又何必要娶她回去?某大笑:起初是欢喜,玩厌了就不欢喜。男人三妻四妾有何希奇?老子还想再娶几个。”
“他怒目说道:无情无义之徒,世上多几个,岂不教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