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君觉得自己从来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也没觉得自己对弟媳妇起什么歪心思。可如今屋里的情景却是这样,他搂着她,她的手搭在他大腿上,用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看着她,在他耳边说的话吐出的气儿,像扑腾往出跳的火苗一样,“好了大丫,我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他将她的手按在大腿根儿上,本意是不想让她再动。
可迟疑了几秒之后,却觉得越发烫热。
是不疼了,但他快站起来了好吗!
林约眨了眨湿润的眼睛,从这个角度看她的眼睛仿佛被晕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说不出的勾人,“真不疼了?”她靠近高建君,“哥,我再给你揉揉?”坐怀不乱?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就跟角色扮演一样,他扮演刚正不阿的大伯,可她——却是心怀叵测的弟妹,谁能赢呢?
高建君一开始是想制止她,但触感就像是小猫的尾巴在上面轻轻抚动一样,他忍不住从鼻翼闷哼了一声,这是他自己无法带给自己的感觉,有点骚,有点痒,还有种禁忌道德的感觉夹杂在其中,他上面呼吸紧张,下面却绷的更紧。
她就着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按着,柔软的掌心透过布料擦驳,她的手很小,也比他白,小拇指上面的指甲盖又粉又白,大概只有他三分之一的大小,就是那三分之一,时不时的会碰到他脐下三寸的地方,高建君不由高高扬起的下巴,喉结耸动——想制止,他舍得吗?
“哥,你怎么都叫出声了?是太疼了吗?要不要紧啊?”林约脸色越来越凝重,也停下了手,“要不你脱了裤子,我帮你看看哪伤着了,给你上药?”她的手搭在他的裤腰带上,作势要解,高建君却满脸冷汗的压住,他怕被她看到,“不用,不用脱裤子。”
“真不要紧吗?”林约满脸的担忧,“我刚都摸到了,你裤裆那儿肿了这么大一个包?哥,你是不是被什么虫咬了,这可不行,村里的毒虫毒着呢?得抹药?”高建君死死捂着前面裤带打着的节,黑俊的脸涨红一片,“不能看,不能……脱裤子。你刚才揉了我已经好多了,现在真不疼了。”
“哥,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林约用一种不懂事的眼光看着她大伯,收回自己的手一边儿甩着,“你要老这么疼可得看大夫,你们部队不是有那种——叫军医吗?你瞧过了没?”
“瞧过了。没什么大事儿,养着就行。”她不给他揉了,高建君一边觉得轻松,一边又觉得有股难以忍耐的瘙痒从下腹往上一点点的浮动,膨胀着,无法发泄出来。
“哥你要不疼了我就先走了,妈那儿估计快吃完了,我去收碗”。林约转头,已经走到了门口,摸上了门仁,后面却传来一道压实的,闷闷的男声,“大丫,好像又有点疼了。”高建君说完这句话真想狠狠甩自己两大耳刮子。
林约也想,她手酸,可她现在的人设是——懵懂的对大伯很关心很善良的不知人事小媳妇。
她一步步往回走,眼神清清澈澈,在他整个呈灰色调的房屋中,像刚从山下下来的小仙女,她什么都不懂,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人间的脏污?高建君第一想法就是改口,可下一刹那她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裤裆那高高顶起的地方。
“是这儿吗?好烫啊。”林约慢慢揉着,被他拉着两个人并肩坐在房间的炕头上,他大概一米九的个子,坐那儿她也只到他胸口,“我坐近点儿吧,这样方便。”
高建君闭着眼睛,没说什么,但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了弟妹的腰,他搂的很紧,也越发能感受她臃肿棉袄下纤细的腰肢。她似乎不舒服,扭动着想离开,他将人固定住,一双大手按着她的手,“往下一点。”
“就是那儿”。他轻口喘着粗气,“力气再大一点——不要怕,再大力一点。”
林约看他仰着头一幅享受到极致的样子,很想问问他现在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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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君拿了一方白帕子给她把手擦干净,很细致,小到指头缝儿里。
“哥,你裤裆怎么湿了?”林约闻了闻自己的掌心,“伤口破了吗?不像是血的味道。”面前极致的纯真更让人觉得血脉喷张,高建君连忙转过头,平稳呼吸后才抓着林约的肩膀,“大丫,今天这事儿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
林约脸上适时的露出一抹疑惑,“咋不能说?我不就给你揉了揉伤口吗?”
“总之不能说!”火上了头什么都顾不上,到现在高建君品尝到什么叫后悔不跌。以后大丫要懂事儿了,她会怎么看自己?或者她要不小心把这事儿说出去了,村里人会怎么看她?
“哦”,林约点了点头,也乖巧的不去问为什么,从炕上跳下来,“我先去洗碗,哥,你以后伤口要还疼了就来找我,我帮你揉。”
高建君看着她走了,才一脸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倒在床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吃过饭之后他就再没有出去,怕看到弟媳,悄没悄声做坏事儿的人都这样,生怕人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这样躺着没个时间,惶惶然然就陷入了梦境里——他做过这样的梦,男人大概十四五岁都会做这样的梦,可这是他这几年,唯一能看见和他相缠的女人的模样的一场梦,惊醒之后高建君就再也不敢睡了,他真怕!
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