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虽然成魔,但是对于凌寒来说,解决起来并不难,毕竟这货虽然觉醒了血脉灵根还入了魔,原来好吃懒做,勉强的一点修为放在那里,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昙影剑像切瓜一样将魔物严舒切成两半,之后凌寒又用了天火招来之法将他烧的一干二净,以免他的魔躯将来感应到魔气而复苏——这种由人成魔之物最是麻烦,若不斩草除根,就算一时消灭了它,将来也会留下祸患。
就算消灭了严舒的魔躯,凌寒还是按照李鹤宸的吩咐,留下了严舒的魂元,装入收魂锦囊之中,留着呈给赤松长老。
而由于斩雪和墨月的拉扯,李鹤宸的裤子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大为尴尬,幸好在场的不是剑灵就是师弟,不然这就成了他的人生污点了。
“以后不要这么扯我裤子!”他提上裤子后恼火的说。
斩雪见状,立刻逃避责任的嗖的隐去了身形。
墨月则老实的等着挨训。
“师兄,严家被毁了。现在严家宗亲都死了,树倒猢狲散,严家爆发了这样的内乱,仆人们四散逃跑,恐怕不久消息就要传到赤松长老那里,他应该知道严舒是自己的亲儿子,这下我们捅了马蜂窝了。”凌寒道。
“严家虽然权势极大,但是近年来严家的膨胀已经引起了皇帝的忌惮,严家的几个妃子虽然在宫中享有皇太妃的待遇,然而不如当年老皇帝在位时受宠风光了。严家的事情,我会秘密禀告朝廷,让皇帝裁决。”李鹤宸道,“至于严家剩下人等的安置,以及整个百兴谷的财政问题,既然妖魔已除,就由我琛王府来解决吧。斩雪,你带着我的令牌立刻赶往琛州,叫王府派人过来接管严家。”
“李仙长,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什么支开我不让其他的剑灵去?”斩雪不服道。
“我派你去,是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这关系到你的前主人能不能重新获得身体,以及,王府家宴,也是天下一绝。你是我的使者,拿着我的金牌,王府一定会隆重的招待你。”李鹤宸道。
“哇!仙长你果然最疼我!”斩雪开心的显出身形,伸出双手要金牌。
“主人,为什么不派我去啊,我办事比那个小贱剑牢靠。”墨月又吃醋了。
“我还需要你的护佑。”李鹤宸安抚道。
墨月于是也开心了。
剑灵太多也真是不容易呢。凌寒忍不住想,不过师兄是自己的!
“墨月,昙影,你们以我琛王护卫的身份稳住如今严家的乱况,严禁严家家仆走漏风声,并以琛王之名彻查严家财产,整顿谷中事务,师弟,你也去帮忙。”李鹤宸又下令道,此时的他发号施令,颇有王家风范,凌寒见状忍不住又对师兄多了几分仰慕,反正师兄做什么都是好的。
就这样,严家的奴仆很快被剑灵下令控制起来,墨月命令仆人收拾了尸体,打开了严家的库房,开始查账,并按照日常支出发放费用,维持整个严家的运转。
两天之后,由于凌寒的管理,整个严家算是稳定了下来。以剑灵飞行的速度,估计斩雪也到了琛王府,那么带人过来接管,也是要十天之后的事情了。
李鹤宸披了狐裘,坐在严家某个宗亲的书房里起草给皇帝的密信——书房是凌寒在严家大宅里千挑万选的,非常幽静的场所。
凌寒听说师兄要写密信,便赶紧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磨墨——其实他就是想看师兄写字而已。
师兄写字的样子,也好好看!凌寒(﹃)想。
“师兄,听说现在刚刚登基的新皇帝,按照辈分来说和你是堂兄弟,他应该会听你的话吧?”凌寒问。
“听不听我的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他现在也是很反感严家——毕竟他不像他父皇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何况,他运气很好,身边有一群有能耐的臣子辅佐他。”李鹤宸道。
“师兄你好像很了解他?”
“我儿时在大内待过一段时间,当时他还是皇子,也算是发小了。”李鹤宸道,“他那时还是尿裤子的年纪,跟个小豆丁似的。”
“原来如此。”凌寒道。
“师弟,光说我的来历,我倒是没怎么听你说过你的家事。”李鹤宸道,关于凌寒的来历,说来还真是个谜,因为师父从来没告诉过他凌寒的家庭背景,而凌寒自己也从不提起。当年他和凌寒越走越远,以至于再也没有机会问起,门派里更是没有任何关于凌寒身世的传闻,以至于大家都认为凌寒是个孤儿,才投靠的云宗。
但是回想起师父偶尔的一些言行来看,凌寒似乎并非是孤儿出身。
“我?我只是普通人家出身。”凌寒支支吾吾道。
“原来如此。”李鹤宸点点头。
既然凌寒不想多说,李鹤宸也不追问了。回想起来,似乎也没怎么见过有凌寒的家人上山探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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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雪很快就飞到了琛王府,对于剑灵来说,千里一瞬,都是小意思。
然而琛王王府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豪华,看外面的门庭,似乎还没有严家搞得宏伟壮观。充其量只能算是大户人家。
李仙长出手那么阔绰,王府这么简陋么?
斩雪开始产生了怀疑。
当斩雪敲开了大门,给家丁出示了李鹤宸的金牌后,家丁从原来冷淡的态度一下子就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转变,将他毕恭毕敬的迎入了王府之中。
不过这王府看来也是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