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安然的脸色苦到了极点
“唉,这婆娘和婆娘怎么就能差这么大呢?”
芦苇很高,但是并不是很深,从这岸边到外面的大道官路也就十来丈的距离,这附近的大湖小泊常年在这一带游玩的陆安然可是摸得门清,就连外面那条大官路是通往京城的他都知道,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顺着这条大路走到京城,在那里安个家,娶个二妹似的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老老实实过上个小日子,那滋味儿,美得很!
芦苇丛一层层被拨开,陆安然也随意的往外倚着,马上又能看到他最喜欢的那条大路了,陆安然也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突然,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随意的一瞥,却换来了陆安然的愣然
一只宽厚而被鲜血布满的手,紧紧握住了陆安然的脚踝,握得死死的,好像最为坚固的锁链。
刚刚十五岁的陆安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