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之前生了病的姜衡奕。

此时的他正站在顾笑笑的面前,用着自己的身体将顾笑笑挡的严实,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想来病还未痊愈。

他转了身看着正在揉着自己手臂的顾笑笑,心惊才算是缓了缓,他本是在自己屋子里休息,纵是听见之前顾笑笑的呼救,他也以为是自己太过想念她,而出现的幻觉,谁知道竟是真的,还好自己出来瞧了瞧,可这一瞧,他真是心里都像是被人用针狠狠的扎了扎。

他把顾笑笑放在他的心尖上,平日里都不敢多碰她一下,居然有不怕死的如此对她。

想到这,他的眼神沉了沉,轻手将顾笑笑的手臂拿了过来,可刚碰到,就听见顾笑笑吸了口气。

“很疼吗”

“没没没事。”虽是这么说,可顾笑笑却猜想自己的手臂定是青了。

姜衡奕也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手上用的力更是轻了,他轻轻的掀开了顾笑笑的袖子,果不其然,顾笑笑袖子下的手臂已经青了好大一块。

“你过去些。慢点。”姜衡奕见到后,只是笑了笑,将顾笑笑的袖子又给轻轻的放了下来,然后往着个小角落,推了推她的背。“闭上眼。”

等到顾笑笑离得远了,他才转过了头。

对着陈宴平笑了笑。

“我的东西,我都舍不得碰,你也敢碰?呵呵,不错不错。”

陈宴平还正因为这话一时不解,却见那姜衡奕已自顾自的将外衣脱了下来。然后他便见那姜衡奕放了外衣,取了院落里的块石头,冲着自己而来。

那瞬间,什么怒气,什么不平,陈宴平全都没了,他只是害怕的想往后走,可连身子都还没转过去,就只觉自己的额头一疼,顾笑笑的尖叫声一起。

自己便只觉头变得重了,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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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太师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读着书,因为救皇上而染上的风寒,让他有了名正言顺休沐的理由。

昨日虽是召了离笑来自己的院子里商议,可还是想了想,想要给他的老朋友留个一脉。若是那孩子知道和自家女儿该保持怎样的距离,他便不出狠手,若是不知,那也就不能怪他了。

顾太师想着此事,抿了口清茶。

可这样清闲的日子没有延续多久,便听见屋外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他刚想斥责,就见顾管家连门都没有敲,就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那个姜衡奕把新来门生的儿子陈宴平,给打昏了!头上全是血,身上还有伤口!这他的爹娘都在院子里嚷着要他的命呢。”

“什么?”

顾太师只觉自己真是要为这些小事给操碎心了,虽说那姜衡奕的生死,他并不在乎。可这说到底他的爹爹是将他托给了自己的,纵是心里不愿,明面上,可还得多些照顾,不然不就让人嚼了舌根吗?

“那还愣着干嘛,带路啊!”

等到顾太师到了院子里时,自己的院子此时已是吵闹的不行,那陈宴平的娘亲正插着腰,指着姜衡奕骂着。

倒是不见受伤的陈宴平和他爹。

“陈宴平呢”

“被他爹给抱到市集里的医馆去了,他娘不肯去,说要把姜衡奕打死才算。”顾管家在一侧解释道。

顾太师刚想问,那怎么不见陈氏动手呢,就瞧见原来姜衡奕的面前还站着个女孩,那孩子像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将姜衡奕护到身后。任凭姜衡奕还是陈氏都没有办法劝她离开。

那人,竟是他女儿。

顾太师真真是银牙都能给咬碎了。

他就不懂这姜衡奕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他女儿如此待他,可不论怎样,他都是瞧不上这姜衡奕的,更何况,虽是有所亏欠他爹,可养了这十年,也算是还了自己的愧疚了吧。

本不想对他做些什么,可这段日子里瞧着他与自家女儿的亲近,他也是怕了,若有一日,这姜衡奕知晓了自己与他爹爹的事,仗着与自家女儿的情分,不知道又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尤其是今日一见,这人,居然动手如此之狠。

不能留,不能留。

“顾太师!你可来了!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居然伤了我家平儿!”陈氏的胭脂味太过浓烈,顾太师一靠近,便有了想吐的冲动。

“平儿??我呸,不知道谁才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我是顾家大小姐,你们只是投靠我们的外人,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打他又如何我还要报官抓他!”

这话一出,顾太师都给愣了,这还是自己那个八岁不问外事的女儿?哪里来的些粗俗语。

他自然是不知,上辈子做鬼时的顾笑笑,不知道听过多少市集粗俗话了,不过是装着不懂罢了。

可这毕竟是在外人面前,怎能如此粗俗。

“阿桃!还不把你家主子抱着回院子里去?”

顾笑笑从来没有想过,自家爹爹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挣扎着,不愿被阿桃抱住,可阿桃抱着她的腿,便将她给抱了起来。

“爹!你看我手臂上的伤!全是那个陈宴平弄的!你怎么能放过他们!”

看着顾笑笑挽起衣袖露出的伤,顾太师紧蹙了眉。

陈氏也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陈氏,你儿有错在先,但这孩子动手太狠也是事实,这样吧,你儿的医药所花皆为我顾府出,且我收他做我顾府的门生,但你也得不报官,至于这孩子我会将他给送到乡下去,终生不再接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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