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兰笑道:“五姐真会说笑话,哪就那么夸张了。”说过孩子们的闲话笑料后,逢兰问逢春,“五姐,七姐夫纳了一房贵妾的事情,你可知道,听说是韩二太太的远方外甥女呢,七姐姐回家哭过几回,让祖母帮她想辙呢。”
逢春拨着手上的红宝金戒,一脸事不干己道:“听我大嫂子提过一嘴,这种事儿……祖母能帮她想什么辙?”在古代,男人纳房出身良家的贵妾,也是很平常易见的事情,只要韩越没有干出逾越的宠妾灭妻勾当,谁也指摘不了他什么错。
逢兰犹豫半晌,才嗫喏着小声说道:“我听说,七姐姐求祖母想辙,不止是那房贵妾的事儿,似乎是七姐夫不肯和她……一起睡?”
逢春眨了眨眼睛——那陶老夫人应该更没辙吧。
三月初八之夜,是逢春和姜筠成婚七周年纪念日,姜筠抱着大肚子婆娘,眉眼含笑地问道:“我待你好不好?”逢春点头,“好。”姜筠接着再问,“是否嫌弃你不喜欢你了?”逢春咧着嘴摇头,又拍自己的鼓肚子,“你若嫌弃我了,这个娃娃又怎么来的?”姜筠最后道,“那能不能相信我会一直待你好下去?”逢春伏在姜筠胸口,笑靥如花道,“能。”姜筠啄一口逢春,笑道,“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