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感动,对他们两人而言,就确实是多余的。
在这一点的认识上,裴谦同弦歌的想法似乎完全一致,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冷淡地扔到了弦歌身边,“楚祎出差了,是他让我过来的,闻小姐可千万不要多想。”
弦歌没有在意那只手机,而是一瞬间,收起了自己脸上那些不必要的情绪。
“裴先生希望我不多想什么?比如,那个看上去寒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郑太太,到底是怎样神通广大地找到我的酒店,我的房间,撒泼取闹的?”
裴谦扭头,又回头,唇角一勾。
不是讽刺,是轻视。
好像在说,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花心思算计?
真是让人无法忍受的高高在上。
“不管怎么说,今晚多谢…”
“闻小姐真是好本事,才刚一回来,就闹出这么惊心动魄的大事,一定很有成就感吧,毕竟,一个男人为了你被发配,另一个男人更惨,现在还睡在医院动弹不得,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办得到的。”
裴谦讥诮道。
弦歌无谓地将手搭在了车门上,“如果你要找人打嘴仗,建议你回去找你的赵小姐。”
然而,门没有被打开。
右手被强有力地往后一拉,弦歌重重地跌回车座,真皮座椅很软,但她仍然只觉得全身骨头瞬间移位了一般。
可见,他是用了多大的手劲儿。
他宽阔而冷硬的身子,顷刻压了下来,像一座沉重的大山。
弦歌怒目而视,没有用,他的唇舌已经在她脖劲处游移,根本不曾看她。
“闻小姐,要不要试试在公安局门口?我们还从来没试过,一定很刺激,对吧。”他说。
过往那些画面,伴随着裴谦有意无意的提醒变得分外清晰。
她跟他,曾经那样的合拍,合拍到,她都快以为,这世界上除了彼此,谁都不行。
不过是自欺欺人。
弦歌当然可以大声呼叫,只是且不说宾利的隔音效果有多牛逼,现在已经是凌晨,路上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