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或几个肉汤?
用肉汤防盗什么的...
脑洞一:
安安肚子渐渐显怀之后,有天晚上,突然被体内一阵燥热热醒。本就是三伏天,又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总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一样,烧的人心痒痒。
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以往和闺蜜开玩笑时说的女人三十猛如虎,算算时间...哪怕是高唱十七岁那年的雨季的年纪,可安哥的心理年龄...
也到了这种年纪了啊。
特别是怀孕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顾美人担心自己胎气不稳,基本就是怀了多久,就素了多久。
回忆起年少不经事儿时无数个荒诞的夜里,安哥可耻的有些湿润。
啊,好想被占有,被支配。
越想越觉得心痒痒的厉害,到了最后甚至忍不住yù_tuǐ夹住了身上仅有的薄薄的丝被,小幅度的摩擦着。
恩..恩,不,不够。丝被太滑,她甚至夹不住那一方锦被,往往是正在兴头上时,就好像是顽皮的姑娘一样从她腿心划走了。
往来个二三次之后,从未吃过这方面哭的安宝宝就忍不住被这噬骨的痒意,非但没解馋,反倒是快哭了。
好...好难受~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将睡在一旁的顾美人给吵醒了。安安本就生的娇气,一开始他还在庆幸,幸好肚子的宝宝听话,让安安除了肚子饿得有那么快之外,并没有出现寻常孕妇怀孕出现过的恶心,呕吐。
可谁知道,一过了三个月之后,仿佛是要将前三个月没有闹腾的份儿给补回来似得,她不仅孕吐的厉害,甚至小腿都时不时的抽筋,特别是到了晚上,时长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
起先顾美人醒来看见安安眼角微润,以及似有似无的呻、吟,以为她的腿又开始抽筋了,只是担心自己吵到他才会忍住。
“安安怎么了?可是腿又开始疼了?”
说着就熟稔的将她光滑的一只腿抬起,轻轻揉、捏起来。
却不想安云容本就难耐,腿、间本就泥泞不堪,双腿被人猛得分开,凉风吹进洞、穴,只听得波儿的一声水响,安云容小脸一红...
“别,别看!”挣扎着想要将细腿从顾美人手中夺下,真...真是太丢脸,恨不得一头闷死在枕间才好。
顾清朝到是没有想到为什么安安今天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么一挣扎,他到是确实很难讲小家伙的腿儿抓稳,又担心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小家伙,一时间难免有些束手束脚的。
一个没注意就被小家伙给逃开了。
看着飞快的将自己用丝被拢住的小狐狸,甚至连头都一起裹进了被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顾美人简直是心疼坏了,连忙想将小家伙从被子里拉出来,就担心人一不小心给憋坏了。
“安安,怎么了?先出来好吗?别怄气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还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先从被子里出来好吗?”
温柔的话语在她耳边回荡,男人语气中的担忧与自责做不得假,可偏偏男人越是这样,安云容越是觉得羞愧难当。
可是即使这样,她体内的痒意还一点都没有减少,甚至还越来越有加深的情况。
好想...
轻咬朱唇,可身边那若有若无的冷梅香就像是小钩子一样,她甚至不管不顾的想到,要不就这样放纵下去吧,被子外面的是你男人,情、欲之事什么的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
可仅有的矜持与羞耻心却像是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一样,紧紧绷着,到底还没有断裂。
咬着牙,颤抖的表示自己没事儿。
却不知道自己自以为镇定自若的声音,此时此刻被听在顾美人耳中,简直就是下一秒就要哭出生来了。
顾清朝心里咯噔一声,事情大条了。
就算是腿再抽筋的厉害的时候,安安都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叫过一声苦的。
心里一阵慌乱,也顾不上其他了,连忙将人从被子里拉出来,宝宝,你怎么了宝宝,到底哪儿不舒服,你跟我说啊。
安云容本就怕热,夜间穿的自然也少,那温润的鼻息不经意间就洒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肩上,好...好奇怪。
本来温润的鼻息,为什么她却会感到一阵冰凉呢?好想...好想。
眼前这个男人,好想让他也体会到这种酥麻到了骨子的,让他清冷的眸子染上情谷欠的颜色,然后将神灵拉下神坛。
已经被折磨许久的yù_wàng终于被这道气息打败,啊呜一声抓住顾某人的手往被子里一钻,眼睛红红的,“您现在知道我哪儿难受了吧?”
感受到指尖黏、腻、滑润的一片,隔着亵裤,情不自禁的扣弄起那朵小花起来,老男人不愧是老男人,见多识广,不过几息之间就从楞神中缓和了过来。
看着小狐狸羞愤欲滴的模样,手上动作不断,嘴上功夫也不停歇,不时的将那圆润光泽的耳垂舔弄,“哦,原来是底下发大水了恩?”
最后一个恩字简直是sè_qíng满满,哪怕见识过了无数的大风大浪,这一刻安云容都好像钻进地洞,这..这谷欠不满的女人是谁!
一定不是她自己!
“哦?不是?”仿佛会读心术一样,顾清朝轻笑一声,骤然不顾那张饥渴的小嘴的挽留,将手指抽出,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清朝甚至觉得那处比之以往更加的舍不得他的离开。
果然是憋久了吧。不禁暗道自己的失职,竟然连安安的这点需求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