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防盗章。

今晚熬夜,眼睛这么肿,不想被盗文网偷。

十五分钟后替换。

小宝宝们快快睡觉觉,明早起来看。

app的小天使请记得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

这日甚早,坊主便先来将所有流程过了一次,这几日身子虚耗太多,稍微用点精神便有些不得力,看了安排也算满意。

倒是小男宠想的细,仍然心有忧虑:“坊主,您说,这小陆公子肯定是要来的,可是那帝都来的这位,可听说是少帅旁边的得力副官,万一他们要是争起来,只怕不好收场吧。”

老坊主闻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拍,果真如愿得了一声娇嗔:“讨厌。”

他这才略得意的说:“莫慌,虽这位崔副官是少帅身旁的人,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小陆公子的性子众人皆知,他要真挑起事情也不担心。我们已经给足了面子,也先做了提醒。若是他自己没准备好,那自然也怪不到咱们身上。”

小男宠想想又奇道:“这帝都多少年不曾来人,而那里要什么样的角没有,怎么今年忽地巴巴来了个副官,没名没职,要不是总行那里发了特别告令,还真以为是骗子呢。”

“镇西军偏安一隅,已然成势——帝都长老会新选出的这位执政官听说是行伍出身,自然要从这里来搏一搏功绩。”坊主顺着他的话说到这里,老奸巨猾的脸突然一怔,“你去将那告令拿来,我再看看。”

小男宠扭着屁股慢慢去了,他一款一款地走,以往老坊主最喜他这模样,少不得就事搁下磋磨一番,然而今天,他却似乎心事重重,连软话都没有一句。小男宠有些失望。

告令拿过来,老坊主又细细看了一次,这一回,他突然改了主意。

“这次拍卖,得改个形式。”

命令很快传下去,好在不过是顺手添花的事,也不曾费了多少功夫。

唐格所在的暗室不过十人,她们进来前都预先带了面具,彼此被严令禁止交谈。

唐格的位置恰好在靠近暗室外墙的地方,而透过纱网状的透气孔,从她的位置,可以隐隐看清外面。

和小嫚所说的相差无几,但又有所不同。

宽阔粗粝的奉台,并行衍生出两条笔直挺括的长台,以“丌”字形状横贯内庭,“丌”意为垫物的器具,而这奉台石路上,此刻洒满了细密的碎花瓣,轻缓的乐声在回音壁缓缓复响,有淡淡的轻烟缭绕期间。

雅间的席位上和台下散座旁,都无一例外放着两个精致的玉罐,一个里面是不同颜色的筹码,每一个颜色代表着不同金额的银币,故称之为聚珍玉罐;另一个则空空如也,为竞拍计数所用,成为揽玉宝罐。

这些筹码都必须事先在满玉坊以真金实银兑换而得,以免携带不便或者临时客人出钱反悔。(大概就是刷卡和付现的区别吧,o(╯□╰)o)

满玉坊每年的盛会说是拍卖,其实更像是竞标,每一个女子推出来后,下面的客人根据自己的心理价位将筹码放在空罐子里面。

空罐子会自动感应筹码价格,根据结果价高者得。

这样操作,每人放置的筹码不会公之于众,哪怕为了装装逼,每次只放一个也没问题。再说这价格,就是单单过过眼瘾也是非常划算的。

况且既然价高者得,很可能某人比你只是高了一枚银币,因此得失全凭个人运气和缘分。

最重要的是,最开始和结束的人因为筹码的恰当使用,总有人能以非常公道的价格买得合心的女子。

以上,便成就了满玉坊每年一度的盛会。

今年第一个不同。奉台两侧多了数座雅间。

如有细心人仔细看去,便能看到雅间那精致的黄花梨桌上,软锦铺就的桌旗上放着一方小小的玉牒,玉牒上稳稳托着花苞形状的玉钟,旁边摆着一只小玉锤,若有看看上的女子,便轻轻敲钟,一次便是十枚金币。

——这是帝都贵族和有钱人的玩法。

大体来说,各地分所,特别边缘城邦类似满玉坊这样的商行分店中,一个普通育女至多不会超过十枚银币,而上等的育女最贵的价格尚未有超过百枚的例子。

是以,这玉钟摆出来更多是对来宾尊贵身份的一种尊重而已。

也通常提醒大家,来贵人了,别不识相瞎显摆——回头怎么咔嚓的都不知道。

唐格看着鱼贯而入的人群,粗胖高壮,小白脸老汉子,林林总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光芒,和她那帮室友看见商场大减价一模一样,她看了一会,怒从心头起,生出一种愤怒的无助和对周围女孩子无动于衷的焦灼。

无论什么时候,对于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件事,无论男女,都是一样义愤填膺的。

还是得想办法逃出去。

看着看着,她骨碌碌的眼睛突然一定,在一众参差不齐的汉子中,她再次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马二、竟然也来了。

咳咳,唐格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这人有病吗?若是他是来买她,何苦非要卖她?

若他还不是来买她?——那他更是有病。丧尽天良的病。

大约她怨恨的视线太灼热,马二竟然若有所察一般转头看向她的方向。

唐格立马转过头。

这一动,她才发现,所有的雅座里面已经坐上了人。

左面为首的,是一个白皮肤小青年,他有一张刚刚长成男人的脸,狡黠的双眼微微低垂着,正和身后一个男子说话,一副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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