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关系?”温艾记得今天仿佛是看见他们两人了,但后来似乎又和安修廷一起走了,也不知谢卉这个时候提起是什么意思。

对于那两个人,谢卉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索性也不绕圈直接开门见山道:“安修廷让武俊去给古阁登门道歉,却没有指点他古阁的厉害,你看着吧,这回有武家好戏看……而这之后,我怕他们又要怪到你头上来。”

温艾甩甩头。

这件事她也不想考虑。

上次她和武萌已经有过一次过招了,她相信武萌短时间内绝对不敢对绵绵做任何小动作。

只要保证这一点,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以前那么怕她了,真要对上,她说不定还能让她吃亏呢!

“那第三件事呢?”她继续追问。

谢卉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沉声开了口:“安修廷几乎和你同时跳了下去……后来,你体力不支,他不听我劝阻又跳下去救你,还有上次,我让你在楼下淋雨受罪,也是他急匆匆赶来,送你去医院。”

那一次,安修廷后来明知道是他的激将法,却什么都没说。

原因只有一个,他承认了是他自己想来的事实,所以不把这个责任推给任何人。

这一回,温艾没有再不当回事了,她又恢复了呆呆傻傻的模样,两眼盯着地面,也不知在想什么。

谢卉轻轻叹了口气,烦躁地揉头:“他那个人是挺讨厌,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你们两个要不要好好谈谈?”

“不要!”温艾几乎没有第一点犹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弹起!

她知道安修廷不是坏人,她从小就知道。

他只是对她一个人坏,很坏很坏。

她知道,安修廷觉得是爷爷和爸爸害了他的家人,所以他反过来也害了爷爷和爸爸,可事实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一直都没弄明白过。

爷爷和爸爸都不承认曾经害过他的家人。

但安修廷把温家毁了,爷爷临终前却要她千万别去恨,别去报复。

她真是太笨了,笨到理解不了他们这些聪明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理解不了他们到底谁真谁假,谁对谁错。

“但是,谢卉,我和他没有任何可能了。”

温艾低着头,上一辈的恩怨,这一辈的相爱相杀,有天大的仇恨和这些算不清的糊涂账拦在面前,她和安修廷之间就永远隔着天堑一般的鸿沟,怎么可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他救了她,也许只是他的本性使然吧?

就像小时候,他分明不怎么喜欢她,尤其讨厌她遇到危险就躲进他的身后。

可她却知道,就算他一次次冷漠的嘲笑她,却也从来没有真的让开身子,把她置于危险之下……

也许他们两人注定应该保持距离,她已经试过用十几年的时间去爱他,但每接近他一次,都会换回一身伤痕。

所以,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他有新生活,会和武萌恩爱到老。

她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好经营自己以后的人生。

温艾重新扬起笑容:“你就别担心我的事情了,你放心,等我出院,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

“你是说,方医生账户下那笔来历不明的钱,是从安氏集团的名下拨过去的?”

安修廷此时的心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从海上回来之后,他立刻着手开始调查他心里有所怀疑的事。

之前耽误绵绵治疗的方医生,他原本已经打算当做无头公案放过,这一回,却不知是什么力量促使他越来越想要知道真相。

“是的安董,这笔钱的确是从安氏出的,一共四十万,之前很难查证来源,是因为安医生已经用这笔钱支付了西省的一套房产首付。”

“西省?”那可是个遥远的地方。

“是,我拷问了几句,他似乎是受了威胁不敢说,不过据我猜测,大概是对方许诺了他西省医院更高的位置。”

“好,很好。”

安修廷脸色难看得仿佛阴云密布。

安氏羽翼之下,大小企业集团无数,不走各人账户而是从安氏的名下划走一笔钱,只能说明这人跟集团有生意往来,却很难知道具体是谁。

而方医生事成之后,就能调任到其他地方去,更是不留痕迹的一招高明善后。

做这样令人心寒的事,真的如温艾怀疑的那样,是武家?武萌?

安修廷阴沉着脸:“另一件事呢?查的怎样了?”

助理知道事情重要,谨慎地拿出一叠资料:“当年的医院和附近的人都查问过,不过,因为不敢暴露太多,所以拿到的线索也相对较少。”

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太久,本身就很难查证了。

而且,如果暴露出安修廷的身份,反而容易让人有所担心或者有所企图,导致证据不公。

安修廷接过那些资料,有的是打印出来,有的直接是手写的,但每一张证词下面都有手印和签名,证明口述人愿意对自己的证词负责。

“辛苦你了。”

安修廷说完,低头开始仔细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有一份证词上清楚的写着,看见一个小女孩,带着两个随从,三人一同从海里打捞上一个人而后送往医院。

跟武萌说的一模一样!

再往下翻去,找出当年医院的证词,上面写着武萌入院时Ⅲ度冻伤,导致身体受到巨大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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