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古若尘.
颜雪见进来个和尚,有些疑惑,想到那个说她不详的了缘大师,不由得怀疑,该不会又是个神棍吧!
“少夫人可有不适?”了缘大师笑着看着颜雪。
“除了疼还是疼!”颜雪皱着眉头淡淡的道,。
她本就是借尸还魂,对于和尚道士什么的,本就没有好感,加上那个什么了缘大师说她是不详之人,潜意识里就讨厌和尚。
了缘大师倒是不在意颜雪的态度,笑着说:“这是自然……”
“你是谁?”颜雪实在对和尚提不起什么好感。
“不得无礼,这是……”古天见颜雪这么无礼,刚准备呵斥,就被了缘大师打断。
“贫僧法号了缘……”
颜雪听了一惊,要不是古天在场她没准儿会惊呼出声,了缘?难道就是说不详的那个神棍?
他来干什么?不会是又想给她胡捏个什么名号吧!
“那金山寺的那个了缘和你是同一个人吗?”颜雪语气有些不好。
“正是贫僧……”了缘大师并不在意颜雪的态度。
颜雪听了火冒三丈,刚想说话,就被古若尘打断。
“小雪莫胡闹,这次你能平安无事,多亏了了缘大师,”古若尘看着颜雪温声道,似乎想要化解颜雪的怒气,他知道颜雪在气什么。
颜雪听了古若尘的话一愣,小雪?
这个称呼是她在现代的亲人,就这么叫她的。
这个古若尘是抽了还是疯了,怎么会这么叫她?
等等?这神棍救了她?怎么可能?
“那我和大师还真是有缘,”古若尘不可能会骗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一点儿也没有感激的意思。
柳氏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眼睛闪了一下,走过来关心道:“当然有缘,你这孩子,大师救了你,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
“大师还真是慈悲,连个不详之人都救,”颜雪冷冷的看了柳氏一眼,这女人在她面前装,都不觉得恶心吗?
她还真有点佩服柳氏,前脚恨不得她死,后脚又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这戏演的真是恶心死了。
柳氏听了一惊,抓着颜雪的手不觉的用力。
“夫人这是嫌儿媳伤的太轻吗?”颜雪说完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被子上,足够大家看清她手上的红印。
古若尘看了立即上前,冰冷的眸子看着柳氏,无声的询问着柳氏。
古天看了眼里闪过一抹厌恶,这个柳氏真是越来越让他讨厌了。
柳氏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垂眸掠过一抹冷意。
“少夫人命中带着富贵,怎会有不详之说?”了缘大师听了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不是你当初算出我是不详之人吗?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还装什么装?”颜雪没好气儿的说道。
要不是古天在场,她都当场赶人骂人了。
古天听了眼里蒙上一层温怒,这个颜氏怎么能这么说话,简直不成体统,太有失礼仪规矩了。
碍于了缘大师在场,又不能发怒,警告道:“颜氏记住你的身份。”
柳氏本就听的心惊胆战,生怕她那个谎言拆穿,赶紧顺着古天的话,带着一丝威胁说:“是呀小雪,现在可不是胡言乱语的时候。”
颜雪本想给古天一个面子,不和这个了缘大师计较了,毕竟在这候府里,古天虽对她不闻不问,但也没伤害过她,看着柳氏的嘴脸,不禁冷笑,她不是最爱看出丑吗?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柳氏想隐瞒什么?
古若尘没有阻止颜雪,他也想知道,了缘大师既然和颜雪有缘,为何还要说她是不详之人?
颜雪冷冷的看着柳氏,逼问道:“什么胡说?夫人难道忘了,当初去金山寺求签,了缘大师解签说儿媳是不详之人,这才被赶儿媳出府,这一切夫人都忘了吗?”
柳氏既然巴不得她死,她也没道理在敬着柳氏,让柳氏以为她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柳氏听了颜雪的话,眼里一急,恨不得上前撕烂颜雪的嘴。
“少夫人错怪贫僧了,贫僧记得当初的签是险中富贵,指的是少夫人生产时会有一凶,之后便是大富大贵的意思,何来不详之说。”了缘大师想到当时的签。
古天听了眼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看着柳氏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古若尘同样不解的看着柳氏,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颜雪听了冷笑一声,心里差不多已经猜到,这是柳氏阴谋。
柳氏立即堆起满脸的笑容,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个意思,当时那个小师父确实说险中富贵,我还以为是尘儿当初遇险,是府里不详之人所致,此人更是会影响候府的富贵,这才造成了这场误会。”
说完便抓住颜雪的手,笑着说:“小雪受委屈了,这事是为娘的错。”
颜雪抽回自己的手,暗暗在被子擦了擦,冷笑一声,讽刺道:“夫人也是名门之女,没想到学识这么差,如此简单的意思都可以理解错,真叫人匪夷所思。”
柳氏听了一脸尴尬,脸上有些羞红,抬头看了一眼颜雪,没有说话。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缘大师听了。
“真是蠢妇,还不滚回去,”古天听了,一脸怒气,对着柳氏呵斥。
等大师走了,他再与这个贱人算账,他猜想一定是柳氏故意理解错的,这种事情她也敢胡诌?
柳氏听了眼里闪过一抹怯意,看了一眼古若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