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衣柜:“那个衣柜里,随便挑。”
最后,刘文娟挑了一条很性感的吊带裙,袒胸露背。
她回过头来问周清:“你觉得我穿这个怎么样?”
现在已经是冬天,虽然别墅里很暖和,但是走到外面就不一定了。
不过,刘文娟身材火辣,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周清如实说:“你皮肤白皙,穿这条红裙子很衬你的肤色。”
刘文娟古怪的看着她:“我以前一直把你当做假想敌,现在才知道我想错了,我的敌人是我自己,看上的男人,只有自己才能牢牢抓在手里。”
“既然这条裙子你不钟爱,而我又特别喜欢,那我就不客气的拿走了。”
刘文娟走了几步,后面幽幽的传来周清的声音:“裙子固然光彩夺目,也要看看适不适合自己的尺寸,或者能不能穿得上。”
她回头望着玩游戏头也不抬的周清,吐了一口闷气:“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这条裙子。有些人要撞破脑袋才能得到,而我,就是后者。”
门,哐当一声关闭了。
因为晚饭没吃好,周清去厨房找吃的。
明姨在厨房里忙活,周清洗了个苹果,随口问了一句,她说是在给裴斯齐煮醒酒汤。
恰恰这时,她看见裴斯齐出来送刘文娟,她问明姨盛了一碗醒酒汤,就推开了裴斯齐的房门。
她住的是卧室,裴斯齐的是客房,只有她房间的三分之二,最醒目的是那一张大床,枕头旁就放着那只公文包。
周清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就听到系统提示,目标人物正在向她靠近。
距离二十米……十米、九米……
三米、两米……
她一目十行,飞快将文件放回文件包,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被人打开了。
看她站在自己床前,裴斯齐狐疑:“你来做什么?”
周清指了指醒酒汤:“我去厨房找吃的,明姨顺便让我端上来的。那我不打搅你,先回去了。”
裴斯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不生气?”
周清讽刺一笑:“我生气你就不会碰其他女人吗?答案是不会,所以,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裴斯齐叹了一口气:“那就滚吧。”
门,被周清带上了。
裴斯齐突然觉得浑身无力,他走到床沿,整个躯体沉沉的砸进柔软的席梦思。
如果……如果她真的开口,也许,他也会考虑,只有她一个女人。
隆冬了,天空一开始飘飘洒洒着细碎的雪花,不消片刻,就转为鹅毛大雪。
一星期后,周清穿上齐膝盖的小礼服跟着裴斯齐去参加酒会了。
她穿着平底鞋偷偷的在人群里打量,突然看见一个模样斯斯文文的人往厕所方向走。
她看了一眼跟人寒暄的裴斯齐,来不及打招呼,赶急赶忙往厕所方向走去。
沈良从厕所里走出来,就看见站在男厕前徘徊的女人,他清咳了一声,侧身要走。
周清一把拦住他:“你是沈良?”
他点了点头,狐疑的看向她:“我是,找我有什么事?”
原文里,这个人就是裴斯齐的死对手。
此人能力不错,也很有才华,为人重诺,只一心为自己过世的父亲向裴家复仇,只可惜还是最后败到裴斯齐手里。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周清也不拐弯抹角,大大方方的直说:“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帮你搞垮衡山集团,双方互利怎么样?”
沈良盯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
周清苦笑:“你就当我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那个男人。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沈良沉默了一下,又问:“那么,你的条件是?”
周清也不含糊:“让我自由。”
沈良愣了一愣。
周清知道对方一诺千金,也有自己的考量,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胡乱就应下来。
“裴斯齐目前在做一个庞大的项目,利润非常可观。”
看到对方眼睛一亮,知道吊起了对方的胃口,周清才接着说:“可我查到衡山集团的资料,发现公司账目上并没有足够流动资金。后面的,即便我不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办?”
沈良笑了笑,面上不显,心里忍不住狐疑: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一定有办法阻止裴斯齐的贷款?
达成交易后,两人相视一笑。
这一幕,被款款走来的裴斯齐看见,心里那团嫉妒的火焰一下子燃烧起来。
她从来没有对他像这样露出过真心的笑容,那些敷衍或讨好的笑脸都是装出来的。
以为他不知道,以为他是傻子吗?
裴斯齐怒气冲冲的走过去,一只手掌擒住的她的胳膊,同时将人带到自己怀里。
他狠狠的禁锢住周清,对沈良讽刺:“原来沈总不止对我的东西很有兴趣,连我的养的菟丝花也不放过。”
沈良的目光从周清身上,转到裴斯齐的脸上,缓缓才开口:“裴总,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裴斯齐狐疑:“什么报应?你勾引我的女人,要报应,也该是你。”
沈良摇了摇头:“回去好好问问你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才会落到晚景凄凉的地步。”
等人走了,裴斯齐才放开她。
那双黑漆漆的瞳仁盯着她:“都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