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阳一听,这还得了,原来这幕后黑手竟然是这z县县令欧德安,连忙奔出了大牢,到县衙门口和于家子弟一说。于家子弟顿时群起汹涌,要欧德安和管得福出来问话。
欧德安穿上官服,打k县衙大门,官威十足道“于族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造反吗?”
于朝阳冷声道“老夫并不是要造反,而是要看看这z县的狗官是如何撺掇百姓为强盗,为自己谋不义之财的。”
旁观的百姓一片哗然,平日里就对着欧德安这人怨恨颇多,没想到他还是强盗的幕后黑手,都纷纷喊d县令老爷,这于族长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是你撺掇于家庄的人当强盗的?”
欧德安脸色涨的通红,大喊道“放肆!于朝阳,你这个老匹夫,你竟敢污蔑本官,别以为你仗着人多本官就会怕了你,你们都要造反,当这反贼吗?”
这时,从衙门里一个身上带血的人跌跌撞撞地出来,对着欧德安嘶喊道“你这狗官,把我家小姐弄哪里去了?还不把我家小姐交出来?”
这人正是邢飞,他功力深厚,醒的比较早,在柴房里发现自己被绑着,好不容易扯开绳子,冲出柴房,便和看守的衙役打了起来,可惜自己药性没有全解,自己的宝剑又不在身上,打斗过程中受了点伤,听的门外喧哗,便冲到了大门,好向众人求救。
“什么?你这狗官又掳了女子?”百姓们愤怒地冲向欧德安。
欧德安见状大叫道“快关大门,快关大门,这帮刁民要造反!”两旁的衙役连忙想关上大门,于朝阳双掌齐飞,一下震倒两面衙役,高呼道“乡亲们,随我进去救人。”
于家青壮和百姓们“哗”地涌进县衙,欧德安大叫道“造反了!造反了!都给我杀掉这些刁民!”
众衙役目瞪口呆,杀这些百姓他们可不愿意,可是县令大人下了命令,于是纷纷抽出腰刀对准这些百姓。
这时驻防在z县的三百军队听闻县衙有人闹事在一名把总的带领下跑了过来,把总下马问道“这怎么回事?”
欧德安一见连忙说道“把总大人,这帮刁民围攻县衙,要造反,还不速速杀掉这些反贼。”
把总一听,也一晃神,抽出腰刀命令道“众将士围住这些人,胆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这下百姓们傻眼了,对付县衙的衙役没什么问题,可是要面对这些军士,他们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邢飞气喘吁吁地大喊道“把总大人,我乃是衡州桂王府侍卫邢飞,这狗官把我家王妃掳走了!”
“什么?王妃?”欧德安一下瘫倒在地,把总也是脸色惨白,口吃道“什-什么王妃?欧大人掳走了你家王妃?”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轰隆隆地震动这街面,“衡州骑兵前来!前面的人速速让开!”马上的人大叫道。“凡有挡道者,格杀勿论!”
百姓纷纷避开,让出路来。“熊侍卫,你来啦!”邢飞一见领头的人大叫道“快进衙门救王妃。”
熊天麟怒发冲冠,大喝道“把这些士兵的武器都给我下了!”骑兵纷纷掏出火铳对准了z县的军士,齐声喊道“放下武器!蹲在地上!”
z县的军士看着衡州骑兵的火铳,还有些迟疑。熊天麟一把踢倒带兵的把总喝道“要是我家王妃有个好歹,砍了你们的脑袋。”
把总被踢的滚到在地,不停痛苦呻吟,心里委屈道这算什么事啊,自己无缘无故就被踢到在地,但是看这些衡州军士甚是凶悍,自己一声也不敢申辩。军士一看自己的把总都这样了,连忙抛下自己手中的武器,蹲在地上,不敢出声。
“说,我家王妃在哪里?不然老子把你这狗官千刀万剐,然后一把火烧掉你这烂窝。”熊天麟一把揪住欧德安狰狞说道。
欧德安哆嗦道“王妃?哪里有什么王妃?下官委实不知。”
熊天麟恶狠狠地说道“不说是吧,进去给我搜!给我拆了这县衙!”
衡州骑兵留下几十人看守这些z县士兵,其余纷纷下马冲进县衙找人,于朝阳见状也高声叫道“乡亲们,我们一同进去帮忙找人。”众百姓哄地一声冲进了县衙。
熊天麟对着欧德安狞笑道“听说县令大人的下面极不安分,糟蹋了不少良家女子,今日老熊我帮你治治这个毛病,保证药到病除。”说着一脚踩向欧德安的裤裆。
欧德安惨叫一声,捂着裤裆在地上不停打滚。“把人带上来!”熊天麟不去瞧欧德安,对着边上的侍卫说道。带上来的竟然是管得福和他的老妻,管得福看到欧德安如此模样叹气道“当日你我便劝你好生思量,虽知你就是不听,这下报应了不是?”
欧德安满脸痛色,额头全是汗,恨声道“管得福,是你出卖了我!”
管得福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算了,和他已经多说无益,还是想办法自己脱罪吧。原来他和老妻慌慌张站出了城门,没想到刚出城就碰到了熊天麟的队伍,熊天麟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