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王子对于自己任性的父王十分无奈,看着那个懒在塌上,非要找出一件侍卫穿的衣裳换上不可,任性的无以伦比的人,满腔的担忧就不知从何说起,仗着帐内无人,他开口道,“爹,您什么时候回去?”

等到金国的国君眼神扫过来之后,耐心劝道,“那些汉人说的没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这样怎能是个好法子?”

金国国君道,“你就是太谨慎了些,现如今中原早就被我们打得诚惶诚恐,半点反抗不得,哪里有什么危险?”他笑得一脸得意,“再说,如果我不在,怎么能认出蒙古那些人心隔肚皮的家伙也万分觊觎中原这块肥沃的土地?”

金国王子欲言又止。

却被金国国君阻止,“好了,休得再说。来到这儿还能发现那个蒙古老儿,怎么看都不亏。”

金国王子想起了那个同他家爹一样伪装着前来督军的蒙古首领,嘴里发苦,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劝诫的话来。

反而是金国国君道,“休养生息这些时日也就够了,给那些苟延残喘的汉人一个痛快,去和蒙古人商量一下,也该乘胜追击了。”

金国王子低头应诺。

不久之后,金国国主和将领们就走出了帐子,同蒙古人钻进了这个领地中最大的那个军事帐篷,伪装着的金国国主和蒙古首领皮笑肉不笑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提出各种攻城策略。

不是他们不想撕破脸,一来他们现在还是合作状态,在没有把中原攻下之前,窝里横只能让人钻到空子,二来他们现在还处于“我认出你了但我不说,以为你认不出我”的伪装状态,一旦粗心大意的揭露彼此身份,对双方的军队肯定会产生巨大的动荡,交战在即,也免不了各种各样的刺杀。

因此也算两人心照不宣地隐瞒了下来。

而这一边他们刚全都进了帐子,另一边隐藏在暗处时时盯着他们的东方不败等人就全都察觉到了。

他们知道,只有这一次机会,不然暴露了己身,再打草惊蛇就是全都葬身此地的下场。就连东方不败都紧张地握了握拳,苏灼言一边将四个小将们各自安排下去,一边转了头,拥了拥东方不败,在对方乖巧地不挣扎时,苏灼言不动声色地将那个被他存封了多年之久的东西取出,他凝神看着那小小的一粒,晶莹剔透的,在日光下简直要闪闪发光的小虫,不易察觉地笑了。

东方不败略感迟疑地拍了拍苏灼言的后背,却在这时感觉自己后颈一痛,在他吃痛的同时,感觉到伤口闪过一抹微凉,虽然知道苏灼言绝不会害他,却也惊疑不定地将埋在他怀里的头抬起,因为不宜出声,仅以眼神示意到底怎么了。

苏灼言摸了摸那个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后颈肉,伸手轻轻摸了摸,这才安抚地笑笑,没有吐出半个字关于突然咬人的解释。

东方不败心里一跳,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过现在却不是深究的好时候,只能暗自压下,继续聚精会神地部署周围。

苏灼言不舍地摸了摸东方不败的手,在他的身后,侧过身,手指勾向东方不败的衣襟,在他快要察觉的时候收回手,平白多了一丝恋恋不舍的意味。然而东方不败却没有丝毫察觉,如果他这时转头,就能看见那个平时一脸温和,对他从来没有半点火气的男人正目光沉沉地看向自己,那眼中的力道仿佛要把自己戳穿,只让人沉浸在他的视线里。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没有发生,东方不败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而苏灼言,他的异样只存在一瞬间,就被他无以伦比的自制力给压制在神经深处,让旁人半点没有察觉。

形势不等人,哪怕东方不败在心里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机会只有一次,容不得东方不败迟疑。

在眼看着金国和蒙古等人全都钻进帐篷后,不用苏灼言多说,东方不败和他对视一眼,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被自己吩咐下去,已经远离了这里的四小将,两人带着义无反顾潜进了帐篷。

一开始谁也没发现不对。

直到东方不败如同鬼魅一般飞身而上,直冲人最多的地方而去,无视众人突然发现入侵折的身影,惊恐万分的视线,银针一进一出,就将早就瞄好了的,金国国主的头颅戳了个对穿,这才引起了轩然大波。

蒙古首领见刚刚还与自己讨论事情的金国国主死于非命,心中却没有半点波澜,要说的话,只有暗喜,这样也就不用他费尽心思想要取得他的项上人头。不过,这个前来偷袭的人,却一定要留下性命才行,电光火石之间,蒙古首领沉声大喝,“谁能杀了他,我赏人万金!”这时候也顾不得隐藏身份了,那刺客明显就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只有抓到人才好知道具体是谁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这么想着,蒙古首领眼中闪过阴狠,看着一身黑衣的东方不败,手中的长鞭一甩,立刻将帐中能藏人的摆设甩了个稀巴烂。

也正是如此,苏灼言的身形也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不提其他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蒙古首领的眼中闪过了然,随即就是更加深沉的神色浮现在他的脸上。

苏灼言没想到这个蒙古首领这般聪慧,只是在瞬息间就明白了要怎么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不过也没有什么,早在他们有胆量进入帐中的时候,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如此,苏灼言的眼中闪过坚定,手中的长笔一挥,只能自己听到的微弱击中声不绝于耳。

阳明指,商阳指,各种招数让苏灼言速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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