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有一次喝多了……”
朱瞻墉木然的道:“然后大喊大叫了一通,我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有御史弹劾,然后皇兄封锁了消息,也没说什么,只是我自己知道犯了忌讳。”
方醒闻着室内未散的酒气,唏嘘道:“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喝什么酒啊!”
……
朱瞻墉早就成年了,媳妇都有了,估摸着孩子也快了。
可忌惮总是存在的,特别是他这么一个有前科的家伙,那更是被大家警惕的对象。
可只是为了朱瞻墉而拉下藩王分封海外的计划,方醒觉得这是夏元吉的忽悠。
于是他去问了一个人。
“各处有些躁动,藩王暂时留着的话,至少还能压一下。”
胡没有卖关子,直接就说出了大家默认的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