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
朱高燧瞪大眼睛,谢忱苦笑道:“富阳侯看着面色阴沉,肯定没疯。”
“那就是有人在逼迫他!”
朱高燧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是谁?”
谢忱判断道:“兴和伯不可能,富阳侯也不会怕他,但此事肯定与他有关!”
“嘶……”
朱高燧突然身体后仰,眼中有惊恐之色。
“你想想,你想想!”
朱高燧的模样吓到了谢忱,他正准备胡乱说几句,可朱高燧却用那种梦呓般的语气说道:
“先是朱勇开了一家,方醒视而不见,等他生意兴隆时,方醒才突然交税,一下就把朱勇打了个措手不及!”
谢忱点头道:“方醒先是隐忍,待成国公最得意之时,突然就来了个釜底抽薪,此事在各大勋戚家中都成为了教导子弟的案例,手中有制敌于死地的东西,可却要忍到对手最得意之时,那时候出手才是最佳时机。”
朱高燧摇摇头道:“你只看到了这一面,还有方醒一直在追求的商税却没关注到,本王断定,方醒做这些事的最终目的还是商税!”
谢忱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说道:“他先弄些赚钱的营生出来,你若是要跟风,那必然也要跟着交税,”
朱高燧的面色阴冷,身体微颤:“勋戚都交了税,那些豪商交不交?嗯?”
谢忱的身体一个激灵,不禁赞叹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兴和伯好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