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溪颤抖着抬起手来。
“你就……就为了一个女人……在这儿装傻子？”
褚聂失忆这种事……别人会信他荣溪也不会信，褚聂这个人鬼点子有多少，他简直都不用想，想当初他荣溪在褚聂手里吃了多少亏？！
他会想不起来？
“恩。”
褚聂依然答的云淡风轻。
荣溪：“……”
好想杀了这人怎么办？
“霍嵻手里那封信是你递的？”
荣溪忽然问了一个非常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褚聂楞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
荣溪忽然沉默下来。
过了很久，荣溪才缓缓开口。
“褚聂……真的……算我求你了……就算是积点阴德，你能不能……”
出个面？
“不行。”
褚聂抿着唇答的坚决。
荣溪：“……”
特么老子还没说完啊！你就不能等我说完你再拒绝我？！哪有这样的人？！
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
“难道你真的要等到那些人造起反来，外面那群人再打进来，你才开心？”
荣溪很激动。
褚聂淡淡的看着荣溪。
“陛下……以前的历史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新的王朝，就自然需要新的人才，危机越大……机会也就越大。”
荣溪：“……”
这人是褚聂？
怎么忽然这么有文化？
“但是……”
荣溪还想说点什么，褚聂却忽然转过头去。
“我娘子快要醒了，我先走了。”
说完就走了。
真的……就这么走了。
荣溪：“……”
你回来！
你给我回来！
褚聂回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安逸刚好翻了一个身，褚聂松了一口气，然后钻进了被窝。
但是……褚聂没有看见安逸始终映照着月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