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好一切,比如接下来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争吵。她和一个住客发生了争吵,可是她却不知道原因,她们不仅发生了口角,还动起手来。那个她并不认识的人把她压在地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但那些人都漠不关心,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她。

她打不过那个人,心里很气愤却束手无策,那个人似乎在掐着她的脖子,她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来,梦里的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没有自己快要被掐死的紧张感,只是那种想出声却发不出声音的感觉让她有些惊慌。

然后,事情突然有了反转,不知怎么的她就打赢了那个人,她觉得很解气,但梦里的她却很清楚的知道,其实打赢那个人的是莫彦佳,只是别人都看不到莫彦佳的存在,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还为此十分得意沾沾自喜。

再后来,梦境一转,旅馆莫名其妙变成了大逃杀现场,她躲躲藏藏,不敢让任何人找到她,就算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梦,她还是觉得很害怕,那种惊恐的感觉将她从梦境拉回到现实。

她惊醒了,就算从大逃杀的梦境里脱离出来,也久久无法平复那种恐怖的气氛带给她的恐惧,她蒙在被子里不敢睁开眼睛,生怕一睁开眼睛就会看到和梦里相似的场景。直到听到有人喊她:“晓梦。”是白映涵的声音,她这才想起自己身处工作室里白映涵的床上。

左晓梦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白映涵的脸后,那种从梦里带出来的恐惧瞬间被抹平。她看看白映涵,再看看屏幕仍然亮着的电脑,沙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还早,你继续睡。”

“我睡不着了。”

“那你起来,跟我去雕刻室。”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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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梦跟着白映涵在雕刻室里待着,无所事事的她一直在白映涵身边打转,一会儿问问这个一会儿动动那个,白映涵嫌她烦,为了让她静下来,给她找了一块碎木料和一把刻刀,教了她一点基本的雕刻手法后让她自己刻着玩。

左晓梦第一次尝试雕刻东西,在白映涵的指导下,她成功刻出了一个勉强还能看出外形的小鸟。但就算小鸟长得很难看,她也仍然很有成就感。不过,看看白映涵手里那只栩栩如生的老鹰,她实在没好意思问白映涵她刻得好不好。

左晓梦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小鸟丑,越看越想让小鸟再好看一点,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改,只好拿着让她无从下手的小鸟问白映涵:“老板,我的小鸟长得有点难看,怎么修能好看一些?”

白映涵放下手里的刻刀,拿过她那只难看得要死的鸟,研究一番后告诉她:“其它地方已经没办法改了,整体的比例太奇怪,改也改不好。你可以把翅膀再刻得立体一些,可能会美观一点。”

左晓梦无语地看着白映涵,这人说话有时候真的很惹人讨厌。她愤愤地重新拿起刻刀,小心翼翼地开始雕琢小鸟的翅膀。可是她越雕小鸟的翅膀好像就越难看,那些她想刻出羽毛的层叠感的地方,怎么看怎么像是一道道毫无规律的涂鸦。白映涵估计也是看不下去了,放下自己手上没刻完的老鹰,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下刀的方法。

没等左晓梦反应,白映涵已经从背后整个将她圈在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毫无防备,身体瞬间僵硬。她木楞地被白映涵握着双手,呆滞地随着白映涵的动作而动作,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手里的丑鸟上。左晓梦只觉得被白映涵握住的手背火热火热的,白映涵吐在她耳边的气息明明是暖的,却激起她一阵阵颤栗。白映涵一直在她耳边跟她说下刀的时候该怎么样,可是她一句也听不进去,大脑已经完全当机,心跳快得让她面红耳赤。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左晓梦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就算白映涵松开她之后,她也久久回不过神来,她觉得白映涵的味道牢牢的粘在了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让她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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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梦其实也就只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白映涵更是连眼睛都没闭一下,两个人都需要补觉,天亮之后白映涵让左晓梦回家去睡觉,她也要休息一下。左晓梦顶着初升的太阳走回家,心情十分惆怅,一想到要一个人待在家里,她就觉得后背发凉,不过想到莫彦佳还病着,她又觉得她必须睡觉,要把时间让给莫彦佳。

走到自家楼下,左晓梦想到莫彦佳如果醒来应该会想吃一些清淡的东西,生着病还要自己做未免太悲催,她便想还是买点热一热就能吃的东西带回去吧。

左晓梦转身又往小区外走,打算去附近的超市采购。刚拐过一个拐角,一辆车迎面而来,左晓梦一眼便认出那是窦熙雅的车,她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这大清早肯定是冲她来的。

果然,窦熙雅见了她把车停下,探出头来对她笑得友好:“左小姐,早啊,这是要出门吗?”

对于左晓梦来说,不管窦熙雅笑得有多温柔多友善,她都觉得那是笑里藏刀。“嗯,打算去买点东西,窦医生是来找我的还是找彦佳的?”话说窦熙雅怎么知道她住哪儿?难道莫彦佳带她回来过?依莫彦佳的性格,应该不太可能啊,除非……莫彦佳对窦熙雅跟对别人不一样。

“找你,想找你聊聊,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左晓梦有点犹豫,一来她害怕窦熙雅要说的内容跟昨天于祉君跟她说的内容相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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