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褚艳又闹腾起来了?”叶婉这几天尽顾着在铺子和长宁侯府两头跑,还真没抽出功夫关注京城中的动向,在她想来,蔚让一定会给褚艳些苦头吃,为林岚出了这口恶气,根本不必她再去关注了。
“呵呵,怎能不闹?三皇叔那日说要禁她的足,她哭喊吵闹得三皇叔恼了,干脆扔给她一纸休书,随后就禀于父皇,干脆利落地到宗人府除了褚艳的宗碟。褚艳现在不是在延恩侯府外撒泼,就是到宫门口去哭诉,真真是一场大戏呐。”蔚凌云意味深长地看着叶婉,他总觉得这事儿跟叶婉脱不开干系,不过这样的结果他也很是乐意看到就是了。任谁家有那么一门不省心的亲戚,都会厌烦的罢,况且褚艳当初还没少给他的母后添堵,如今得到这样的下场,他一点也不觉得她有什么可怜之处。
“休了?”叶婉也没想到蔚让会这般果决,竟干脆将褚艳休弃了。不过如此也好,蔚让没了旁的心思,将来必是炎麟国的栋梁之才,没有了褚艳拖后腿,他的成就会更大些。
叶婉转瞬便释然,林岚却局促起来,拉了拉叶婉的衣袖,愁眉不展地道:“好好儿地,延恩侯怎的休妻了呢?这、这不太好罢?”那日叶婉从宫中回来,与林岚说了她与延恩侯偶遇的事,乍然听说褚艳被休,林岚这心就提了起来,别是自家女儿说了什么,迫得延恩侯不得不如此罢?若是这般,自家女儿的罪过可就大了,这俗话可是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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