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今日你有胆来,就别想再走了!你的人头,正好拿来祭典我教数万战死的弟兄!”
这几人说着,越逼越紧,眼看就要动手。
秦书淮却是风淡云轻地说道,“几位,秦某来甘肃,可是受了贵教教主之邀的。现在才刚踏进甘肃,你们就要秦某的命,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哼,死到临头你还嘴硬!”那头目怒道,“既是我教教主邀请,那可有凭证?”
秦书淮皱了皱眉,“你教那个梅印之也没给我什么凭证啊!不光不给凭证,他还顺了我的东西回去。我跟你们说,你们梅长老的手脚不干净,要是遇见他一定要小心保管好身边财物。”
那头目更是大怒,“直娘贼,还敢污蔑我教长老!看老子不剁了你!”
却在此时,一声大喝传来,“住手!”
不远处,有数骑快奔而来。
为首一人面色黝黑,勒马停住后,问道,“何事鸣信?”
鸣信,就是指放烟火信号。
那头目道,“坛主,他是秦书淮!”
黑面人一惊,细细打量了下秦书淮。
又问,“可有凭证?”
头目便把小印递了上去。
黑面人看完,下马。
把小印递还给秦书淮,说道,“秦盟主,得罪了。在下也是上午才得到教令,说秦盟主入甘肃,任何人不得阻拦,由于事务繁忙未能通知所有弟兄,还望海涵。”
话虽说得客气,但语气冰冷,一点没有道歉的意思。
不过秦书淮也不介意,呵呵一笑,收起了国公印。
然后指着那头目的马说道,“无妨。不过本公走累了,那匹马就先借本公一用吧。”
黑面人想了下,说道,“可以,且用。”
秦书淮上了马,冲那小头目笑道,“兄弟,这马回头我是给你骑回来呢,还是留在兰州你自己去领啊?”
小头目气得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恨恨道,“还是我去兰州取吧,你可未必能回来!”
秦书淮哈哈一笑,纵马而去。
黑面人阴沉地看着秦书淮远去,随后对身边一人轻声低语了几句。
那人面部微微一抽,然后点了点头
随即,策马朝某处疾驰而去。
秦书淮入甘了!
一场暗地的角斗,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