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没有住多久,苏清和马上就出院了。

这具身体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看起来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可那也只是看起来这样,苏清和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受多大的伤。再说,由于这具身体的主人给人印象实在太差,在医院里偶尔听到那些护士谈论着这具身体主人的丰功伟绩,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令人厌恶的存在。

虽然知道他们谈论的对象遭已经不在,可是再呆下去也没有意思,还有他必须得出院,因为现在的他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为了不遭别人白眼,苏清和不用人赶,很自觉的出院了。

果然,在在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连看护他的护士也对他视而不见。看那些护士的神情好像送他就像走瘟神一样,苏清和不禁苦笑,想不到重活一世的他竟然沦落到人人厌弃的地步,对此他也不禁对原身主人有了埋怨,如果此人的行为能够收敛点,也不至于落到被人打进医院也没有亲朋好友看一看的下场。

虽说前世的他不是多么令人尊敬的人,可也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青年,打架斗殴,逞凶作恶这样的事对于他这个连吵架都要脸红的人来说实在遥远的很。而现在的他身份比以前更加低微,要怎样才能接近那些仇人们,他唯一的砝码就只有手上掌握的这个秘密了,可是他连见一见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资格都没有,又怎样说出秘密,更别论如何说报仇了!

可是就这样放弃吗?眼睁睁看着害死自己,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永远享尽荣华富贵,过幸福的日子,而自己却只能含着恨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如果重活就是这样,他实在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双手染满他的血,沾着罪恶的那个人幸福着,而他身处黑暗。

这一世,他活着的意义就是复仇,他发誓一定要让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跌落尘埃,极尽低微,尝尽他所受过的一切痛苦,还要他加倍偿还。

站在医院门口,此刻的青年脑海里产生着疯狂的念头,含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双眼也染上不详的红色,旁边走过的人被青年脸上的扭曲的神情吓的一滞,一时间居然没有一个人敢靠近。苏清和闭紧双眼,片刻后,眼神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而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恨意却深深的埋在黑暗中无人看的见。

嘴角含笑,眼神清澈,这完全是一个温和无害的青年。艳阳晴天,谁又能看见青年隐藏着的疯狂?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苏清和是属于黑暗,而唐清才是应该活在阳光下的。

从此世间再没有苏清和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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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青年毫不犹豫的背影,医院一个修长的身影步履匆匆试图向门口靠近,而身边却渐渐多了人,变得拥挤,向前的脚步顿时凝滞。

“季医生,你找谁?”旁边的某个护士凑过来问。

“我找刚才那个病人······”看了眼门口,注意到那个人的身影已经离开了。眉头一紧,“算了,没事,你们先忙吧!我去看看其他病人·····”最后朝护士们温柔笑了下,转身离开,洁白的衣袍翻过一道好看的弧度,给人留下一道极其瘦削的背影。

“天哪!我们的季医生还是那么温柔,人长得好看,不仅脾气好,而且又有能力,简直是男神啊!·······你们说是吧!”几个花痴女,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

“是呀!可惜,人家是有主的······”蓦地有人插话。

“是可惜了!·······”纷纷点头道。

“可是,季医生那样的人也是你们可以想的?就是没主也不行,你们没事的时候还是回去多照照镜子吧!”旁边毫不犹豫的打击。

“是谁?·······”此人的话犯了众怒,纷纷转过头怒气道,可是当目光一接触到那熟悉的铭牌,话首先卡在喉间上不得,下不去,接着脸憋成猪肝色,互相推着向前,呐呐道:“护士长········护士长,您怎么来了·····”

“你们几个没事可做了是吧!是不是要我一个一个的扣掉这个月的工资,你们才能记得住医院里‘禁止喧哗’这四个字啊,再说,医院的医生也是你们可以议论的!嗯?”来人厉声教训道。

“不敢了,护士长”讨饶声。

而旁的人一听到护士长三个字,拥挤的人群早就散去。

“不过,季医生还真的挺帅的·······”护士长扶了扶金属眼镜,闪过一丝痴迷道。

“·······”

苏清和依据着前身脑袋里残留的记忆找到了住所,徒步穿过几条街,穿梭在即使在烈日也显得黑,又脏又乱的巷子,最后来到了一栋老式,外表破破烂烂的房子前。

苏清和打量着这个他不得不暂时居住的地方,与其称它为家,还不如认为他是一个窝,还是一个乱七八糟的窝,虽然早已经对前身的主人不抱有任何希望,可是一开门的瞬间所看到的景象还是让苏清和紧皱了眉头。

大太阳底下,房间里居然如此散发着恶臭,踏在地板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随地被翻乱的衣服,满地的啤酒瓶子,没有喝完瓶子里还残留着白色的泡沫。这一切简直糟糕透顶,有点洁癖的苏清和不得不忍受反胃的恶心,对这房子进行大清扫,如果不把这些垃圾全部清理掉,苏清和估计自己宁愿露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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