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甚至没有回堂檐街, 就带着人直奔剑斋。

斋主郑鸿不在,是一位面熟的管事接待了他们。把来意对管事的一说, 管事立刻说道:“斋主吩咐过小人,就等着贵客来呢。”

陈潇大喜:“这么说,我定的庇护法器做好了?”

管事露出一个含蓄的微笑:“为不负所望, 在约定时限前完成,贵客的庇护法器还是斋主特意跑了几趟,没少费心呢。”

陈潇闻歌知雅意, “郑斋主的这份人情我领了, 有机会一定报答。”

管事笑容更大:“那就多谢陈仙师了。”瀛仙岛谁不知道,如今陈潇一个人情可比灵石还管用。

管事见好就收, 让陈潇他们稍等, 就取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精致盒子:“陈仙师还请验看,是否满意。”

“贵斋所出,定然是精品,肯定没有问题。”嘴里这般客气着, 陈潇手上的动作却不慢,飞快的打开了盒子。

童诺诺和唐汝两个也对庇护法器早有耳闻, 只不过师门势小力单, 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这会儿也凑过头来看。

见多识广的席云霆和景慧,这会儿也难免好奇的把目光放过来,景慧更是直接惊讶的出声:“呦,这种造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长方盒子里, 躺着的是一个宫灯造型的法器。它有三层?**埽做成塔楼的样子,高约七十公分,宽长一致,约二十五六公分?br />

白色的灯身,顶部和?**堋⑾獗叨际呛谏的金属,很有一种古典铁艺的味道,让陈潇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br />

陈潇喜滋滋的捧起法器,沉甸甸的很是压手,他问景慧:“景兄都见过什么造型?”

景慧看了一眼席云霆,说:“我们金禅宗的庇护法器都是幡旗,区别只是大小和外观颜色。”

席云霆言简意赅:“重玄派庇护法器都是船型。”

童诺诺这就好奇了,“怎么庇护法器有这么多种不同的类型?”

管事笑着给他解释:“不同的只是外观造型,功用大体都一样,稍有区别也不过是笼罩范围的大小。至于为何会有多种不一样的造型,这是因为制造的炼器大宗师的不同。大宗师是特意专门按照一种外形制造,好形成自己的独门标志。这样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件庇护法器是哪位大家的作品。”

陈潇小心的把宫灯造型法器放进盒子当中,低着头说:“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这件庇护法器的大宗师,偏好做成宫灯造型了?”

管事没有立刻回答,陈潇奇怪的抬头看他,管事略带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这个倒不是。盖因贵客要的急了点,那位大家只能用手边现有的材料,就没有做成他惯常的样子。”

陈潇皱起眉头,问:“那这庇护法器的功能没有什么缺斤短两的地方吧?”

管事赶忙保证道:“绝对没有,就是造型上的差异!您这款庇护法器,是顶级的,不管是舒适度,还是携带的范围都是目前能够达到的极致。”

管事不敢慢一点,他可不能让陈潇有一点不满。能出得起几十万灵珠定制法器的,无论之前有没有令牌,都是他们的大客户。

陈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造型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只要功用都正常,外形无所谓。”

景慧抱着手臂,说:“造型不一样可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哦,陈贤弟。”

陈潇转头看他:“有什么影响?”

景慧煞有介事的说:“这些大宗师们作出的法器务求尽善尽美,外形是什么样,通常都会有符合造型的功用。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这宫灯亮不亮。”

陈潇无语的看了看他,转回头在宫灯上摸索了一下,输入了一点元气。结果,两层?**艿南路胶妥钕虏闼腰之间的部分,还真缓缓的亮起了暖色的光?br />

景慧冲着陈潇挤眼,“看吧!哈哈,这样以后天黑在外的时候,贤弟就可以直接用这灯照亮,不用趁夜色了。”

那言谈中的意外之意,陈潇不用品都能明白,他到底是没能逃得了,让景慧给调了个侃。

陈潇有点懊恼,当时太意乱情迷,俩人都没想起来用金缕罩,铁定是让人听了壁脚!

陈潇干咳了几声,这家伙,不小心听到就算了,就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么?!

陈潇假装没听懂,把宫灯里的光给熄灭。

光挨打不还手可不是他的风格,他斜着眼看景慧:“按照景兄这说法,重玄派的庇护法器能下水载人,金禅宗的就只能被打个幡,写个招牌喽。”

这可真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童诺诺噗一声乐了,唐汝也露出笑容,席云霆眼观鼻鼻观心,景慧被损得翻了翻白眼。可他真不能怪陈潇,谁叫他犯贱,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陈潇又不是个不记仇的。

景慧举起了手,高挂免战旗:“我服气了,你们俩真是谁也不能招惹啊,有仇当场就报。”

陈潇微微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抬了抬下巴。

这边打机锋,管事的压根没有听懂,只能老实的陪站在一旁,生怕被卷入其中殃及了池鱼。

毕竟不是谁都敢拿着大仙门开玩笑的,话茬落到他头上,他是接还是不接?纠结啊。

之后陈潇又问了些问题,基本没有疑问了,才把庇护法器收了起来,露出了去意。管br />

一行人往堂檐街走,陈潇问几人:“明天我就回去庚生一趟,你们要一起去吗?”

景慧一脸心累的说:“也没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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