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认得我。”
白天画戏谑一笑:
“我还以为你只认得我爸呢。”
“白少您说笑了。”
王长贵一脸讨好的神色。
与此同时,白天画的手机响起,他走出大厅去接电话。
身后传来凌彩儿戏谑的声音:
“别走啊白少,你不是很能耐吗,我们的靠山来啦,你不说两句?”
“闭嘴!”
王长贵低声呵斥,那眼神把凌彩儿吓了一跳。
凌落尘也察觉出了异样,沉声问道:
“王局长,怎么回事?”
只听王长贵皮笑肉不笑道:
“凌少,你可差点儿把我害苦了。”
“难道这个白少来头很大?”
凌落尘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岂止是来头大!他的父亲可是坐镇苗岭一带,控火白家的家主!势力之大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哪怕是市委领导见了面都要客客气气敬杯酒,再喊一声白老大,你们几个外乡人,凭什么和白少斗?”
凌家兄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尤其是凌落尘,原本想着英雄救美,自己再不济也只是招惹了一个普通混混,没想到居然牵扯出了苗岭一带的龙头级人物。眼下的情况的确不是王长贵能够插手的了。
“听我一句劝,赶紧给白少认个错——”
王局长还没说完,只听白天画冷笑道:
“不用了,一切还是等我爸来了再说吧。”
“白老大——”
王长贵面色苍白。
……
某休闲别墅内。
轻柔的音乐曼妙舒缓,仿佛天籁之音,放松人的心灵。
一群打扮得相当美艳的女子安安静静地立在两旁,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沙发上躺着两个中年男子,正喝着葡萄酒,一脸的惬意悠然。
左边之人身穿纯白色中山装,胸前用纯金丝线绣了一个楷体的“白”字。
此人正是当时王屋山侥幸脱逃的白夜行,目前亦是苗岭白家家主。
另一个男人就稍微年轻一些,染着棕色的头发,手腕上戴着劳力士纪念款,西装也是请世界顶级匠人量身定做的,一副眼镜都要数十万元,举手投足间富贵逼人。
“白老大,最近生意做得不错嘛,这个月利润得有七八千万了吧。”
男子开口询问道。
白夜行摇摇头叹息一声:
“唉,罗先生你就别笑话我了。自从哥哥出事以后,我也算是看开了。功夫这种东西,练得差不多就行了,哪怕你练个一辈子,还不是人家玄境大宗师一招的货,不如多赚点儿钱,好好享受生活。”
他说得很轻松,但眉宇之间却有一股傲然之气。
罗先生闻言笑了起来:
“不对吧白老大。我怎么听说前些日子你的控火术又有所精进,恐怕已经超过你哥哥白厉行了?”
白夜行面露尴尬,摆摆手:
“好好儿地谈生意,扯到这上面去干嘛。待会儿把我儿子介绍给你认识,以后估计要接我的班,罗先生可得多照顾照顾啊。”
“白老大一句话,我罗某人万死不辞啊。”
“你啊你啊——”
白夜行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片刻之后,白夜行面色阴沉地回来了。
“怎么了白老大?”
“有人找天画的麻烦。还说要找什么靠山。”
白夜行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在整个苗岭,有谁敢给他们当靠山!”
罗先生也是点头称是:
“敢惹到白老大的头上,这几个家伙也算是活到头了。”
白夜行沉声道:
“我先去看看,至于这笔生意可以缓缓。”
“不急,不急。”
放下酒杯,罗先生面露阴沉之色。
酒店内。
“白少,您真的请来了白老大?”
王局长坐立不安,手心冷汗直冒。哪怕是身为市公安局的一把手,面对那样恐怖的人物,他也只有颤抖的份儿。
也就是前两年,那时候王长贵还是副局长。当时的局长因为得罪了白厉行而被省纪委的人带走调查,到现在还关在监狱里,估计没个十几二十年出不来。
其实这已经算是好的了,更早些年,有一位港岛来的富商自以为有钱有势,妄图强行征收白家的大片土地,更是通过政府施压,结果没两天就失踪了,坊间传闻是被白家的御火之术烧成了灰烬。
由此可见白家的手段与人脉。
不料,白天画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是我请的,是我爸自己要来的。”
王长贵闻言顿时面色苍白。
既然白夜行自己主动要过来,证明对这件事非常重视,那一旦发起飙来,恐怕是要见血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劝道:
“凌少啊,赶紧给白少他们低头认个错,否则等白老大来了就不好了。”
凌彩儿当即就不干了,怒声道:
“凭什么认错啊,关我们什么事,还讲不讲道理了?明明是他们屡次三番找我们的麻烦!”
王局长闻言,冷笑连连:
“凭什么?就凭人家是苗岭有数的大家族,就凭人家跺一跺脚整个首府都要抖三抖,就凭人家拳头比你大,实力比你强,怎么样,这些理由够不够?”
凌彩儿脸色白了白,跺脚道:
“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啊,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我哥也不会淌这趟浑水。你们应该找她呀!”
说着指向角落里的苏雪舞。
这档